” 书闲没有给墨轩挽留的机会就匆匆忙忙拉着青画出了花容宫,连走了好一段,她才如释重负一般缓下了脚步。 青画有些莫名,她想了想还是问了:“为什么把那个送想容?” 书闲拉着青画的手睁着眼,眼泪却流下来了,她扯出一抹笑轻声道:“有什么意义呢?”那玉辟的是邪,不是人心。送玉的人都不信她,她留着那东西还有什么意义?不过是块玉罢了。 有什么意义。青画细细体味着几个字,看着书闲眼里过明显的痛楚,心里有个地方被扎了一下。
她摸向了腰间——那儿的内袋里放着的是紫玉铃铛思归,自从那日青云扫墓后她就一直带在身上。她告诉自己,带着这个是为了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墨云晔给她的仇和恨,可是正如书闲所说的,有什么意义呢?爱与恨,不该是单单靠一个死物记着的。 思归,或许她该找个机会毁了它,在它还没惹出什么不该有的麻烦之前。而在那之前,她必须去个地方,一个她早就想去却一直没有勇气去的地方——宁府。时隔六年,青画不知道那儿已经破败成了什么样,也许早就被人打了封条,也许早就换了新主人……也许早就被烧成了灰烬。
来到朱墨的日,她无时无刻不想去看看,却怎么都鼓不起勇气去面对那一片可能存在的死寂的断壁残垣。而眼下,她不得不去面对了…… 不管是真的无心落水还是有心落水,想容落水的事情终究是告一段落,青画现在要做的是查出当年宁相满门谋反罪名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巧墨轩给的出宫的腰牌还没有交回去,她就趁着那天黄昏时分守备松懈的时候出了宫,在外头问街头小贩买了匹马,沿着既熟悉又陌生的策马扬鞭。只半个时辰,丞相府威武的大门就已经近在眼前。只是临到门口,她又踟蹰了: 门上并没有打上封条,只是本来朱木雕刻花纹的威武大门已经被灰尘覆盖失去了原本的颜色,门外萧条如寒冬,几株铁树枯败得只剩下几根土黄的枝干,叶早就被风吹落不知去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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