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钱人真是恶趣味。”冼耀文乐道。
“不行吗?”
“当然可以。”
第二场艳遇只是笑谈,冼耀文无心泡妞,简也没有跟着。
他去了脱衣舞酒吧,把全旭介绍给了第三次见面的安德烈·杜德卡警长,65.8万美元的收入成了支撑他阶层上升的最后一根柱子,杜德卡这种人脉关系已经不必他亲自维系。
在纽约的最后一天,他参与敲定第一期杂志内容框架的会议,中午去哥大找巴菲特共进午餐,晚上请花社所有职员上酒吧狂欢。
第二天上飞机之前,同里根进行了通话,大致聊了聊请对方代言“GoodLuck·President”的话题,顺便介绍了全旭,说明其是后期负责双方事务联络的专人。
看过郑慧娴带回来的采访稿,他基本确定里根已经准备好走政治路线,里根对自己的演艺事业有点漫不经心,反而热衷于忙碌演员工会主席的事业,且致力根除**对美国演艺界的影响。
里根就是那个他熟知的里根,只要不破坏里根的政治正确金身,合作不难敲定。
中午,带着格蕾丝·凯莉和黑珍珠的遗憾,冼耀文登上了飞往伦敦的飞机。
……
6月15日。
冼耀文抵达伦敦,入住萨伏依酒店。
这回,他没有窝在酒店里先看报纸,而是马不停蹄地赶往渣打、花旗和劳埃德银行,把三个账户上的英镑集中到一起,接着急匆匆赶往金属交易所,投入12万英镑,买入9月底交割的橡胶期货。
不快不行,报纸上已经刊登朝鲜三名代表越过三八线,向韩国各政党领导人递交和平统一国家的呼吁书,结果被韩国政府逮捕,因拒绝发表变节声明而被处决。
是个明白人就该看明白这是先礼后兵,俗话说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来使都被斩了,开战的借口不就有了,正义之师的旗帜也勉强能立起来,下一步也就该正式开拔了。
明白人不少,敢赌的也多,这个星期的橡胶价格已经开始上扬,还好涨幅不大,空方的势力明显比多方的强,让冼耀文得以在一天内完成建仓,并用了小小的五倍杠杆。
第二天,周六。
早上他去了奥林匹亚会展中心,赶上食品博览会的最后一天。
转了好一圈,才在一个比较偏僻的位置找到北浦茶的展位。
偏僻只能说明没舍得花钱,并没有什么人种歧视的瓜好吃,展位都是卖钱的,想要好位置,多花点钱就行。
瞧这模样,台湾茶是真不景气了。
站在不远处观察了一会,冼耀文找了一老外去展位上转了转,拿了一份产品宣传页和联系方式回来。
茶叶的事情不着急,时机未到,再说他现在也没有时间操持,有了切入点,到了台湾不至于无头苍蝇就够了,其他的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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