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总探长你误会了,李裁法先生并没有得罪我,只是我有强烈的预感,袭击刘总探长的人就混在丽池花园的客人当中,不把这个人揪出来,难保他不会袭击李裁法先生。”冼耀文依然淡淡地说道。
姚木懂了,冼耀文和李裁法的恩怨深了,大有把李裁法整死的架势。他思虑片刻后说道:“李裁法认识不少人,事情不一定会如冼先生所想的进行。”
“只要姚总探长感觉到压力,随时可以停手,我对李裁法先生的人脉非常感兴趣。”
姚木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好办了。”
冼耀文端起茶盏,说道:“我以茶代酒敬姚总探长一杯,还烦请投资款早日到位,一批金条已经在运往香港的途中,等金条到位,我找几个打金师傅即可开工。”
姚木也举起茶盏说道:“明后天我就给冼先生送去。”
和姚木谈妥,冼耀文去了一趟山今楼,和岑佩佩碰了一面,听她交代对报社那边的安排。
冼耀文不希望自己的消息见报,免不了要差人去打点一下,具体的事情就由岑佩佩来办,她找了阿叶,又找了黄祖强,从山今楼账上支了一万元当办事费。
得知岑佩佩安排妥帖,冼耀文放下事情,回家就餐。
饭厅里,还没到开饭时间,只有冼玉珍凑在饭桌前写字。冼耀文凑近一瞧,只见她在练习写文章,一个字写一点,划掉,重写,再划掉,显然是不记得怎么写了,看部首形状,再联系前文,应该是想写“攀”字。
“是不是想写攀字?”冼耀文出声问道。
冼玉珍羞涩道:“大哥,我不记得怎么写了。”
“笔给我。”
冼耀文从冼玉珍手里接过笔,在纸上画了一个抽象的“树枝”形状,嘴里一边说道:“汉字的演变过程大致是从图形到笔画,也就是象形到象征的过程。象形就是用描摹客观实体的外形,来表达词义的一种造字方法,比如甲骨文,它的字形原理就是把实体或运动用一种比较抽象的方式画出来。”
说着,冼耀文在纸上间隔一点的距离画了一棵新树枝,然后在两根树枝之间画了两个×。
“很多树枝交叉在一起,会让你想到什么?”
冼玉珍想了一下说道:“篱笆。”
“对,篱笆,也叫栅栏,一个×代表树枝交叉,两个×代表很多树枝交叉;做篱笆需要什么?”
“树枝。”
“我不是问你用什么材料,是问伱我们人类是用什么身体器官做篱笆。”
“双手。”
“很对。”
冼耀文在纸上画了对称的左右手弧线抽象图,然后把弧线一点点拉直,最终变成“大”的左右两半。
“两只手把树枝交叉组合在一起就是篱笆,我们祖先就是用抽象画图的方式来表达一个字,现在把纸上的这些组合起来就是一个‘樊’字,它最早的意思就是篱笆;攀要用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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