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只鸡,猴子才会乖乖听话。”
冼耀文颔了颔首,“等不乖的鸡冒头,可以杀上一只。”
“不主动杀一只?”
“蚊子不公开,龙道却是公开的,说到底,龙道只是一家打开门做生意的企业,要用管理企业的方式去管理它。企业犹如一面镜子,你施加给它什么,它回馈给你的也会是什么,这计那计对外使,对内少使,龙道自有公道,付出就有回报,这就够了。”
闻言,齐玮文愣了一会,感叹道:“小洋鬼子,我有点看不懂你了。”
“没这么难懂,对竞争对手,我们是凶狠的狼,咬住了就不放;对客户,我们是温顺的羊,想撸就撸,想薅就薅;对员工,我们是偏向他们的斜天平,非欲壑难填者,尽量让他们心满意足,用人原则是能者居之,不按亲疏远近。”
“外王内圣?”
冼耀文颔了颔首,“有这么点意思。为了方便你做事,我会在龙道的董事会给你安排一个董事身份,另外在人事科挂一个副科长的头衔,方便你往龙道安插人,龙道的日常事务你就不用管了。”
“嗯。”
两人说着话,来到另一个方阵前。
“拿棍子的是宾佬,使的菲律宾短棍术,实用性很好;赤脚的是缅佬,使的是斌道,招式都是从动物的攻击动作演变而来;边上那两个对练的是越南仔,使的越武道,就是越南的武术的意思,由阮禄根据他所学的越南本土的武术、中华武术以及东南亚武术糅合而成,包容性很强。
越武道在越南的发展速度很快,并通过越南在法国的海外侨民,从法国逐渐往全欧陆、北非国家传播,是龙道的劲敌,以后遇见练越武道的越南猴子,一定要打压。”
齐玮文笑道:“怎么打压?”
“先打一顿,再用石头压。”冼耀文指了指方阵里的两个女人,“李允熙、李恩熙,韩国人,从汉城找来的,她们在跳刀舞,这个舞蹈可以追溯到朝鲜半岛三国鼎立时期的新罗,说是舞蹈其实也是刺杀术,趁着刺杀目标沉迷于她们的舞姿,手里的刀可以甩出去。
新罗有一种培养青少年的制度花郎,其徒众被称为花郎徒,花郎志在培养文武双全之才,既学文又学武,武主要学传自高句丽的脚戏(跆跟),她们两姐妹祖上是花郎徒,还是一名武将,家学渊源,脚戏的造诣很深。”
“两个都挺漂亮,你想把她们培养成女动作明星再送回韩国?”
“嗯。”
“如果韩国被朝鲜吞并呢?”
冼耀文淡笑道:“那就留在香港发展,两姐妹在东北待过几年,会写汉字,也会说国语,就是东北口音有点重。”
别人可以不回去,李氏姐妹必须回韩国,他还想试试阻止跆拳道的诞生,哪怕阻止不了,至少也是攀个姻亲,借个梯子助力龙道在韩国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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