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冼耀文抬手抚摸苏丽珍的脸颊,“我再重申一遍,除了名分,该有的你都会拥有,明天你以我女人的身份跟我一起下楼都行,只要你自己脸皮挂得住。”
“不好,我脸皮薄,怕人家说。”苏丽珍娇羞道。
“随你。”冼耀文指了指郑月英手里的竹条,“我刚刚做的家法,专门为你做的,哪天你做错事,又还在我的容忍范围内,我会让月英用家法伺候你。”
“我能犯什么错?”苏丽珍面红耳赤地嚷道:“我跟他夫妻七年,从来没做过错事,我从来没有对不……”
冼耀文捂住苏丽珍的嘴,“楚太太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你现在的男人姓冼,不该提起的人不要再提。”
说着,冼耀文冲郑月英挥了挥手,郑月英会意,悄无声息下楼。
郑月英一走,冼耀文就在苏丽珍头上一阵抚摸,手指触碰到绑着发髻的绳头,一拉,一挑,秀发披落而下,手指撩起一缕秀发,鼻子贪婪的凑上去闻了闻,随即,沿着秀发摩挲往下。
鼻头最终停在旗袍的盘扣上,左右摩挲,接着往上走,嘴唇滑过盘扣时,一口叼住,牙齿左右撕扯固定盘扣的布头。
苏丽珍因情绪激动和憋气而涨红变烫的脸还未褪去的颜色与温度,犹如挨近一台在火山口作业的打桩机,急转而上,两颊变成在岩浆中浸泡过的铁球,通红,滚烫,她的鼻子转瞬间进入耄耋之年,呼吸变得粗重,仿佛随时会停止。
夜色变重,苏丽珍的鼻音变重,她的身体变重,初始,多了一只手、一张嘴,俄而,一个壮汉的体重全压在她身上……
次日,清晨。
冼耀文的床租出去半张,床上多了一个说好陪他看日出的苏丽珍。
她没有什么信誉可言,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打进卧室,她依然如八爪鱼般死死缠住冼耀文,睡得跟死猪一般,一点没有要转醒的迹象。
冼耀文没看走眼,苏丽珍是个尤物,两人昨晚都非常愉快。
但是,尤物也不能耽误他挣钱的速度,在她腋下挠了挠,等她因痒痒而松手,他从禁锢中脱离出来,一个转身,人改躺为趴,双手一撑,坐了起来。
按照正常的流程度过清晨的时光,进入饭厅时却迎来了意外,冼耀武还在,碗里的粥刚喝掉一半。
“等我?”冼耀文挨着冼耀武坐下,随手拿起王霞敏放在桌上的报纸。
“昨天陈大状请客吃牛排,我吃了三分熟的,今天早上肚子不对劲了。”冼耀武随意的说道。
“哦,英文能简单对话了吗?”
冼耀武自得地说道:“大家吩咐我做事都不说中文了,我很少出错。”
冼耀文放下报纸,颔了颔首,“挺好,口语进步,书写也不要落后太多,再过一两个月,我去港**学院帮你搞个旁听证,你会变得更忙,平时要穿插着去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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