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要查出幕后真凶。”
秦予淮一想到自己的师妹被伤成那样,便是咬牙痛恨。
秦予淮心中忽然想到:也不知,唐奕现在作何感想啊?
得知师妹是梵巩族公主后,他的心像是被狠狠地捶打了一顿,重伤不止。
皇城。。。
如今唐奕已经是顾城的皇帝了,朝中之事必然多了起来,一时也脱不开身。
到了午时。
他坐在书房里,手拿着竹简,心里却愁绪不断。
“她是梵巩族公主,我是顾城皇帝,怎么可能走的到一起?”
“更何况,梵巩族公主与宁阳城的王子也就是新任的宁阳城城主沈凌风还有一纸婚约在身。自己一个外城之人,怎能插手?”
“女娲娘娘啊,这情劫如此悬殊,我该如何?”
“她是秦兄的师妹,我不能不管。但是正如秦兄所言,倘若她不是秦兄的师妹,我又该如何?当真要因为她的身份断绝来往吗?”
唐奕左右为难,甚是不解。
他当真不懂女娲娘娘为何要让他们相遇呢?
如今白沫黎重伤在身,他真的要一直坐在皇城,无动于衷吗?
……
李府。。。
“小姐,秦少爷来了。”沉月说道。
李悦惜一听到秦予淮,不禁疑惑:“淮哥哥?他来做什么?”
沉月摇头:“不知道,说是找小姐。”
李悦惜起身:“将淮哥哥带进客房,我稍后就来。”
“好。”说着,沉月走了出去。
客房。。。
“你们都找下去吧。”
李悦惜走了进来。
说着,周围便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淮哥哥,今日天气不错。找我何事?”
李悦惜说道,脸上还算有些笑意。
秦予淮蹙眉:“惜儿,我想问问,沫黎之事。”
“沫黎?几日不见,淮哥哥怎将一个外人叫的这么亲切了?”
李悦惜听着秦予淮的这番话,觉得可笑。
秦予淮直言:“沫黎她不是外人。”
看来惜儿还不知沫黎是我的师妹。
“怎么,一个外人受了伤,都一个个跑过来质问我了?”
李悦惜看着秦予淮,收起了那一丝温柔。
“所以,就是你告诉唐奕,沫黎是梵巩族族人的?”
秦予淮看着李悦惜,察觉到李悦惜说话的语气格外的反常。
李悦惜冷冷一问:“没错,就是我。怎么,你倒不惊讶?是已经被那妖女迷惑的沦陷了?”
“惜儿你怎说得出这话?”
秦予淮听着李悦惜的回答,有些愤。
“我…”
被秦予淮这么一说,李悦惜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我就想问问沫黎那天究竟有没有来?”
秦予淮也不再纠缠,直接问道。
李悦惜一脸坚定,语气更是坚定:“没有。而且我也找过茉鸯问过她的行踪。”
说罢,秦予淮几经掂量,撇下一句话便一走了之:
“惜儿你好自为之。”
说罢,李悦惜看着头也不回的秦予淮,气急败坏:
一个个都冲着那妖女来,好啊秦雨淮,如今唐奕已经死了心。你与千洛公主之间,我还有没算完的账呢…
不过,秦予淮最后的话却是令李悦惜心灰意冷:
“惜儿你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
……
第二天。。。
慕卿客栈。。。
李悦惜身穿素衣来到慕卿客栈,怕引人注意。
她走进了客栈,只冲着白沫黎的房间。
“李小姐,你…又来看我家小姐啊?”
婧羽刚出房门,看见了李悦惜,热情的说道。
还你家小姐?连贵府都没有了还小姐?
李悦惜心里不愉快,但脸上还是一副招人喜欢的笑容:“是啊。沫黎怎么样了?”
“小姐她已经醒过来了,就是下不得床。”
婧羽看了看屋里的白沫黎,心疼的说道。
李悦惜听了婧羽的话,也是一副心疼的样子:“沫黎还是要好好休息啊!”
“嗯。”婧羽点头。
“婧羽你先去忙吧,我和沫黎单独说说话。”李悦惜故意说道,想支开他们。
“好。”婧羽未察觉到李悦惜的不对劲,只是信任的点了点头。
说着,李悦惜走了进去,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