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姜伯贵和霍铁砚都懵了,这么轻松惬意的时候,竟然得到这么震惊的消息,简直晴天霹雳一样。
霍铁砚反应快,站起来就跟姜采月往出走,姜伯贵愣了一会儿,也起身追出来。
屋里的孔氏没听到他们说的话,站在门口问道:“你们都干什么去,怎么全都走了!”
姜采月在院门口回头叫道:“没事的娘,你做饭吧,我们一会儿就回来,你瞧着点寻儿和顺顺,别让他们跑远了。”
说完她和霍铁砚、姜伯贵也进到了柳翠香家的大门。
孔氏气得在门里叫:“什么都让我干,我瞅得过来么,大贵,你给我回来,你就不能给我烧烧火,我都快忙死了!”
姜伯贵怎么可能回来,还在怀疑女儿说的话是真是假,感觉根本不可能,觉得多数是他们搞错了。
姜盛喜越是见不到许春姑火气越大,在前面走得飞快,转眼便穿过柳翠香家院子,过门前的街道便进了许家。
姜采月和霍铁砚、姜伯贵从柳家过的时候,柳翠香正好看见,问姜采月做什么,姜采月也没法跟她说,只能随便应付了一句过去。
不过柳翠香却有些察觉,腆着大肚子跟过来,没出家门,站在大门里向许家听。
姜盛喜当先进了许家屋里,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子药味儿,见潘景芬和何氏婆媳在灶边做饭,许春姑正蹲在炉前守着药壶。
他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是一拳头,一下把许春姑擂倒在地。
他和许春姑虽然还是夫妻名义,可是他已经两三年不登许家的门,甚至姜伯贵失踪十几年又回来,许家也没个人过去看一眼,两家和断亲了一样。
见他突然过来,何氏和潘景芬就在奇怪,没等两人反应过来,那边就已经打起来了。
何氏气得一声大叫就跳起来,过来照姜盛喜的背上就打。
这老婆子可从来没在乎过这个姑爷,从前姜盛喜被她使得团团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觉得姜盛喜像粘豆包一样好捏,便落下这样的印象,觉得他一直就是个熊包,随便她们母女欺负。
可她却没想到,她才一拳头下去,姜盛喜回手便是一个大耳光,一巴掌把她抽趴在地上,然后转身去继续暴打许春姑,一边打一边叫道:“熬药?打胎是吧?你娘的喝啥药,我帮你打,我特么不把这个孽种打掉了算你们做得结实……”
他一边骂一边打,揪着许春姑的胳膊往她肚子上踢,踢得许春姑狼嚎一样惨叫。
屋里躺着的许老瓜和许赶生听到声音不对从东西两屋跳了出来,见姜盛喜这样打许春姑,这爷俩都不干了,冲上去便把姜盛喜拽开,许赶生也对姜盛喜挥拳头就打,姜盛喜也不惯着他,发了疯一样猛抡,不管是老丈人还是小舅子,亦或是何氏、潘景芬,再加上倒在地上的许春姑,哪个方便打哪个,像要吃人的猛虎。
屋里刚开打,姜采月和霍铁砚便进来了,见到许家一家人打姜盛喜一个,霍铁砚上去便把何氏和潘景芬揪开,把许老瓜和许赶生也都推到一旁,张开胳膊护着姜盛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