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比畜生还要畜生。
这就是吃了别人家施舍的饭还要睡别人的老婆最后被发现了再杀了别人的老公,最后杀光了全家再卷走了所有金银细软。
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
自己的外祖那一家……
熊佶像是联想到了什么似的,手上翻动信件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这一封信看来还是来不及寄出的,但是按照道理来说自己大婚外祖一家是肯定要来捧场的,既然是知道要来那么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写信呢?
对了!
自己的婚期是农历八月初八,而钱塘江大潮是在八月十八。熊佶闭上了眼睛,他还清楚地记得八月初的时候有一批货物因为初潮的缘故而被困在了富春江上。富春江的这次潮汛还是相当地迅猛,冲毁了好几处堤坝湮没了几十亩的农田。
这江南的大商苏家就是顺着京杭大运河,靠把南方的布匹和鱼米运到相对于缺乏的北方赚取差价的,这次的潮汛必定是影响了苏家的贸易。
怪不得在大婚之日没有见到自己外祖的影子,想必就是当日被困在了江上了。
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起码这世上还有值得自己去在乎的人。
熊佶忍着激动的情怀,把手中的信件仔细地折好放进了衣裳的暗袋中。
义父既然能把这么多的事情都告诉外祖那么就说明外祖是一个可信的人,熊佶相信义父的判断。况且外祖知道的肯定比自己多,说不定还能找到些关于凶手的线索。
但是要怎么样才能让外祖相信自己所言非虚呢?
毕竟当日在场的无论是宾客还是侍候的丫鬟和小厮都无人能够幸免,现在江湖中也不缺乏能够易容的高手,易容成自己的样子并不难,若是再对九道山庄了解一些的话那可就难对付了。现在熊佶手持的这封信在大街上只要十个铜板就可以找一个卖字的模仿这个笔记一丝不落地写下来,甚至是改动些东西。
熊佶仔细地在密室中搜寻中,看看有什么能够证明自己的身份的物件。
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在一个八宝阁内找到了一个荷包。
这个荷包是玄色绣了吉祥云纹路的,里边装的就是苏家秘制的香料,若是猜的没错这个荷包就应该是孟希行每日都佩戴在身上的那一只,而这荷包的细密针脚,赏心悦目的配色,精湛的绣工应该是出自义母苏明月之手。
苏家是江南望族,闺秀讲究的定是德容言工,这个工就是女红。看这别致却又不失大气的荷包就知道里边用到的绣法不止一种。而能供养女儿学习多种繁复的绣法的也只有苏家了。
相信苏家的老爷也能够认出自己女儿的绣工。
其实也算是走运,这玄色的荷包也许是和大婚时候的红色犯了忌讳才被闲置在此,不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