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梅丫的话,三小姐石蕊馨淡淡地一笑,勾了勾嘴角,眯眼道:“她有何怕的,三年前那么凶险的一次,大少爷发了多大的火,她也只损了个丫头,所以她胆大着呢,这表哥眼看着快来了,估计我们的好大姐又要搞些事情出来了,也不知三年来没怎么见过的二姐是个什么情形。”
梅丫是个有头脑的,想了想笑道:“二小姐看着绵软不争,可就奴婢看来怕是不简单呢,大小姐三年前能算计了二小姐一次,是仗着国公爷不在府里,如今虽说国公爷仍然不在府里,可大少爷不是三年前了,大小姐再算计,下场如何可有得瞧了。”
三小姐听了这话嗤笑着道:“可不是,我们家二小姐可不是善茬,不然也不会这么镇定自如了,这三年虽然我们只在老太君屋里见过俩三面,可那场面,不是个人物还真就顶不下来。当时老太君看二姐的眼神就如看见什么脏东西似的,那叫一个嫌弃,如今想起来,我这心还突突跳着,可我们这位看似风吹吹就倒的二姐竟然这么本事得就应撑了下来,可不就是个人物吗?可笑某人还以为人家好欺。”
梅丫也想起了有次大小姐和二小姐在路上遇到的情形,那时大小姐冷嘲热讽地说的热闹,可二小姐愣是没半点声响,只那么淡淡的一眼,就叫大小姐暴跳如雷,很是火大,当时旁人可能都没注意,她可是正好瞧见了二小姐眼里寒光一闪,当时可是吓了她一跳,过后再也不敢小瞧了二小姐。
不管这二房俩小姐院里如何针对大房二小姐石慧馨说道,相对来说,整个卫国公府还算是平静的,虽然暗地里各处都纷纷收到了各位小姐院子里的消息,可明面上大人们不愿意吵嚷出来,只当做无事般放着了。
下午,石慧馨一醒来,就见香芋正低着个头坐在她榻前做针线,她悄悄儿地没有惊动正认真绣花的香芋,瞄了眼绣样,是男子惯用的样子,不觉轻咳了声,说道:“香芋呀!你这绣的什么?看着蛮鲜亮的。”
香芋正认真地绣着,不妨被小姐吓了一跳,想将东西藏起来已然是来不及了,不觉大窘,忙支支吾吾地道:“没什么,嬷嬷走前好似说庆丰哥的袜子破了,我寻思着您午睡我也没事可做,就着手给做几双,等下次嬷嬷再回去的时候,也好给带上。”
看着脸上通红的香芋,慧慧心里不觉一叹,香芋生的漂亮,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她比自己大几岁,如今已然是个出落标致的大姑娘了,少女怀春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可她今儿这是大意了,若是被谁拿住了把柄可就有的瞧了。
慧慧一时想到有可能出现的一些不可挽回的事,不觉就是一抖,遂拉住了香芋的手,幽幽地道:“香芋呀!我知道你的情况与家里其他人不同,你是没有身契的丫头,可别个不知道,只当成是这个府里的,你同庆丰哥的婚事不过是嬷嬷和我娘早年的主意,别人可是不知的,你日后还是别明着做了,要做也得等嬷嬷回来了再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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