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旱州那边出大事了,咱们锦衣卫一下子死了上百人,一个百户驻扎地的人全死完了,出手凶狠,刀刀致命。”
啪!!!!
李寒江猛然一拍桌子,“什么情况?锦衣卫的人一个百户驻扎地被灭杀了?”
“就算是金蝉寺要对我们锦衣卫出手,也不敢这么明显吧?这是要干嘛?要明着干吗?”
李寒江的声音非常大,甚至外面正在走动的锦衣卫都听到了。
这倒不是他李寒江情绪化,而是态度问题。
百名锦衣卫一晚上之间不是出任务而是在驻扎地被杀,这么大的事此时肯定已经在锦衣卫间传遍了。
他表现的愤怒点也是表达了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以及解决态度。
也算是变相的稳了稳锦衣卫的军心。
玉清书摆了摆手,“大人,旱州的指挥使传来消息,每一具尸体上脖子处都有一个被贯穿的洞口,初步判断是金蝉寺的武学金刚指。”
李寒江听完后沉默了一会。
“这金蝉寺发癫了?这么干的话,我锦衣卫可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了。”
玉清书看着手上的文书,“是啊……不过要是为了报复上次吃的亏,我觉得就算是挑地方也得是山州啊,杀旱州的人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金蝉寺还怕在山州你能立马察觉到报复回去?要是怕那也没必要在旱州动手吧。”
“毕竟到了大人你这样的境界,州之间的距离好像没什么差别了。”
玉清书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好像是陷入了大脑风暴。
李寒江对于这样的李寒江没有出言打扰,任由玉清书自言自语。
这是人在思考时的表现,何况李寒江要军师的用处就在这里。
要是什么事都需要他自己绞尽脑汁的去想,那要军师干嘛啊。
……
……
没一会,玉清书停止了自言自语,看向了李寒江。
“大人事情发生在旱州的恐怕是有人要请你去一趟,或者说是想要见见你。”
“谁呢?”李寒江道。
玉清书笑了笑,“要是没记错,旱州好像是寒王的地盘,我看应该是他想要见你吧。”
李寒江在听到是寒王想要见自己后,拍了拍肩膀。
随后杀气凌然的目视前方。
“架子好大啊,想要见我竟然以我锦衣卫百人的性命来做邀请函。”
“表面上还以金蝉寺的名义来做这事,既然玩这么大,那我李某不去旱州会会,倒是显得我不是了。”
看着李寒江的样子,玉清书自然知道又要出点什么事了,提醒道:
“大人,既然寒王敢以这样的方式邀请你去,我觉得应该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寒王可是宗室全力培养的下一任皇帝……身边恐怕有八段高手护着,甚至不止一个……”
李寒江自然知道玉清书的意思。
李寒江毫不在意的朝着玉清书问道:
“玉疯子你知道八段有哪些分别吗?”
玉清书疑惑的摇了摇头,“大人,我还不是八段,自然不知道八段具体有哪些分别。”
李寒江拿起身份象征的绣春刀一边往门外走,一边说道。
“在八段,只有两种分别,一种叫别人的八段,一种叫李寒江的八段。”
“我去一趟旱州,你守家,有解决不了的事,你叫刘渊。”
(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