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锦衣卫可否有邀请贴或者身份令牌。”
李寒江没多说什么,直接掏出了令牌。
“荒域锦衣卫域镇抚司镇抚使,锦衣卫总司副总指挥使李寒江。”
看着眼前比自己还年轻的年轻人,李寒江报了荒域的职位后还特地的将自己总司的职位报了出来,免的人家不知道,到时候来个外地锦衣卫进本地锦衣卫也需要通报那就尴尬了。
锦衣卫看到令牌后立马转变了个态度。
随即笑呵呵道:“李……李副总指挥,您突然来咱们玄黄域了,您稍等,我这就去通报,让镇抚使大人亲自来迎接你。”
说完锦衣卫就打算离去。
李寒江听后脸色十分不悦,“怎么……我的身份还需要通报才能进你这州级别的镇抚司吗?”
这年轻人很不会做人啊,他一个副总指挥进一个州锦衣卫还需要进去通报才放人,怎么这州镇抚司成了这里的镇抚使的私人兵马了吗?
江州的镇抚司是**云,这个人他还记得,带出来的手下按道理没有这么不带脑子啊。
仔细一想,怕是有什么不对劲,故而想要和里面的什么人通风报信吧。
锦衣卫听到李寒江不悦的语气后,尴尬的笑了笑。“总副使您可是大官,按礼仪,咱们镇抚司……”
李寒江直接踏进了镇抚司的大门。
冷言道:“礼仪?咱们锦衣卫也是变了,还讲起礼仪了。”
说完带着两人头也不回的走向了镇抚司的内部,留下了锦衣卫一脸干着急。
江州锦衣卫内部大厅。
此时大厅内气氛十分严肃,几十名锦衣卫分成两排拔刀相向。
两拨人马为首的是一名比较苍老的锦衣卫,和一名看起来很是年轻的锦衣卫。
老锦衣卫率先开口。
“镇抚使大人,这件事你不能如此这般独断专行吧?起码的要和我商量一下吧?”
年轻人轻哼一声。
“你还知道我是镇抚使?那这江州的锦衣卫我还能不能指挥的动了?”
老者点了点头,“江州锦衣卫您当然能指挥的动。”
年轻锦衣卫指着对面的拔刀锦衣卫。
“那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黄文轩,你这样子是要造反吗?以下犯上乃是锦衣卫的大忌,同时也是朝廷的大忌。”
老锦衣卫叹了口气。“农大人,您也犯了锦衣卫的大忌啊,那金蝉寺想要在江州宣扬你不反对就算了,如今竟然还要帮自己他们,这不是有违锦衣卫的发展方针嘛。”
年轻人被老锦衣卫的话气的发笑。
“锦衣卫的发展方针?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不就是在荒域李寒江和那金蝉寺打了一架吗?”
“荒域的事和我们玄黄域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不能和金蝉寺合作了,你知道这样一来我们锦衣卫能得多少好处吗?”
荒文轩依旧十分淡然。
“农大人,注意言辞,称呼李大人你怎么能直呼其名?按照你的职务你得叫李副总指挥。”
“而为锦衣卫能获得多少利益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自己倒是能获得不少利益。”
“那金蝉寺是叫了域里的布政使和你说了几句吧?是不是承诺了你什么更好的官?”
“你这也没拿我们锦衣卫当家啊,你拿我们锦衣卫当跳板我黄某自然得说上几句。”
年轻人呵呵一笑,“黄文轩,我可是皇室亲自任命的镇抚使,你别老拿李寒江出来说事,我还不知道你,你就是他的扶起来的一条走狗吧?”
“那李寒江算什么东西,你可知道这次配合的命令是谁下的?我告诉你,命令是你永远都触摸不到的天下的,最后问你一遍,执行还是不执行。”
(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