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亦雄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没人敢对他的命令说‘不’,他不会听任何解释和保证。
这个小丫头胆子不小,竟敢违抗命令。
看来在她心里,徐宏宇非常重要,他的感受超越她的痛苦。
肖亦雄再一次,没来由地反酸了。
狠戾的恶魔知道用行动驯服自己的猎物。肖亦雄对他的猎物更不会手软。
他伸手狠狠扯着她的马尾辫,让她的头被迫耻辱地扬起来。
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脖颈,阴冷的俊颜贴近耳边,低吼道“我让你接电话,听不见吗?
再敢讨价还价,就掐死你。这次听懂了吗?”
夏梓玉头皮被扯的眼泪直流,脖子被紧紧扼住,氧气缺乏导致整个面部苍白。
她吓坏了,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近距离感受这个恶魔的冷血毒辣和杀伐果断。
她真该听张晨阳和梁坤的警告,不该忤逆恶魔的意图。
夏梓玉被掐的说不出话,惊恐无比,双唇颤抖着,努力做出点头的姿势。
肖亦雄松开了手,讥笑道“那还不接电话,你的徐娘娘等着急了。”
夏梓玉对肖亦雄的命令不敢有半点违抗,深呼吸两口,听话地按下免提接听键。
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通话期间,肖亦雄千万不要发出不该有的声音,千万不能整幺蛾子。
否则,让徐宏宇知道,他给她打电话时,旁边有第三人,而且还现场直播,她简直是无地自容,去跳楼的心都有了。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徐宏宇的声音就传了过去,焦急中带着关切“小玉玉,你在哪里?为什么总是不接我电话?”
夏梓玉想尽快结束通话,平稳气息后答道“宏宇,我……我在会所。今晚要加班筹备年会,晚一些回家。
你到了北欧,照顾好自己,给我发视频啊。”
电话那头安静了两秒,徐宏宇的声调有些微变“小玉玉,你从来不会这么温柔地叫我宏宇,除非做了亏心事或有求于我。
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你要不说清楚,北欧我不去了。”
夏梓玉心里暗暗骂他多事,面色带着不悦,说出的话很是恶毒“徐宏宇,你个二愣子,受虐狂,是不是有毛病?
我说了,我很好,你偏偏想让我不好是吧。我不好你就满意了吗?
你赶紧走吧,去北欧认真拍戏,我还等你挣很多很多钱呢。
我要新电脑,买新衣服,换新手机……总之,就是花钱。
你要不去北欧,就是家里吃闲饭的,我可不养小白脸啊。”
艾玛,夏梓玉心里一个劲给徐宏宇道歉,求他被这番话怼的不要再多事,最好直接挂电话。
电话那头的徐宏宇安静了两秒,随即笑出了声“好了,骂我骂的这么顺溜,就证明你没事了。
我真的要走了,剧组的车已经到路口。”
随即,话锋一转,开始说正事“小玉玉,其实有聂少照顾你和梓嫣,你应该不会有解决不了的困难,我可以大胆放心地走。
不过,凡事都有万一。万一,聂少不管你了,还有我。我的银行卡有点钱,放在餐桌上了,密码你知道,够你交下学期学费和日常开销。
你肯定要说,不花我的钱,你可以自己挣。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不过,一个人在外,手里有钱,心里不慌。
咱俩18年的老相识了,哥心甘情愿照顾你。等我回来,会给你更多钱。
如果……你要答应聂少的求婚,也等我回来啊,给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夏梓玉听着徐宏宇絮絮叨叨的话,眼泪又开始扑簌簌落下来。
她和徐宏宇从小在一起长大,彼此感情深厚,成不了恋人,却早已是比恋人更亲的家人。
一直沉默的肖亦雄冷笑一声,打断了夏梓玉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