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本侯想的那样,又是哪样?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睁着眼狡辩不成!”
刘氏脸色煞白:“不是的,老爷,是这个岳福诬陷妾身。”
岳嘉鸿看着刘氏的盘扣,没有一个是对齐扣好的,越发气愤,不怒反笑地说:“这外衣,只怕是知道本侯快要回来了,急匆匆地穿起来的吧?”
低下头一看,刘氏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岳福的头还有点晕乎乎的,一个劲地点头,说道:“对啊,就是方才急匆匆穿的外衫。”
“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别生气了,老夫人,还是柔情似水的时候最美了。”岳福说完,上前一步,准备帮刘氏把盘扣重新扣好。
刘氏又急又气,正准备抬手给岳福一个耳光,没有想到的是,岳嘉鸿比她的动作更快,陡然抬起脚,猛地踹过去。
岳福本来就带着醉意,猝不及防被踹倒,后退几步,后脑勺磕在尖锐的桌角,晕厥过去。
“老爷,真不是您想的那样,妾身唤了春兰去打热水,准备擦洗一下,谁知道岳福趁着这个时机闯进来。”
“可是,他说了,还有上一次,甚至还说了柔滑滋润,你们当我是瞎子聋子吗?这么多年夫妻情分,本侯是万万没有想到,你身为侯府当家主母,将侯府搞得乌烟瘴气的。”
刘氏知道,此时只能死死咬住不承认,否则,日后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老爷如此冤枉妾身,妾身无话可说。”陡然想起在室外端热水的春兰还没有过来,刘氏大声疾呼。“春兰,你快进来,和老爷解释一下。”
“春兰?”岳嘉鸿冷笑一声,幸好还有一个识大体的,只是偷偷出去报信,并没有惊动其他人。否则,整个侯府都快成为一个笑柄了。“岳福早就将春兰打晕了,不就是方便你们俩好办事吗?”
刘氏无比烦躁,只能操起凳子,照着岳福的面门丢过去,以泄心头之恨。
早就警告过岳福,不许再来,这个贪得无厌的下人,居然在这个时辰摸过来,害得她百口莫辩。
这个举动,看在岳嘉鸿的眼里,就是恼羞成怒,试图杀人灭口。
他冷冷地笑起来:“打得太轻了呢,他不一会儿就会醒过来,拷问之下,你觉得他会不会如实招来?”
痛苦地摇着头,刘氏泪流满面:“多年夫妻,老爷竟然只相信一个下人的一面之词,太让妾身寒心了。”
岳嘉鸿自然不会只信眼前的,他缓缓地说:“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你就在内室等着。岳福的下场,你明日就可以看到。这段时日,你哪里都不要去,甚至连天骄都不要见。否则,全府上下,谁都别想好过。”
“好!”刘氏已经被气昏了头。“老爷,如若您把事情做得太绝,也别怪妾身过分。当年的那些破事,妾身可是看在眼里,从未对任何人透露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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