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被捂住嘴巴,就抬起腿使劲踢了岳天骄一脚。
岳天骄吃痛,突然放开了手。
这个时候,刘氏一把将李锦元推倒在地上,伸出手拉开自己的前襟,得意洋洋地说:“看看,是不是很白?妾身悄悄地告诉你们,要多擦膏子,对了,可不能告诉你们。”
说完,刘氏又按住前襟,双手交叉,高高撅起嘴巴,摆出一副就算你打死我,我都不会说出来的样子。
看见刘氏又准备往主持的方向跑,李锦元赶紧爬起来,一把抱住刘氏,与岳天骄合力,将人连拖带拽地带到大殿之外。
大殿的众人议论纷纷,都问这到底是来祈福的,还是来闹场子的?
王氏和新媳妇尴尬得不得了,又不能跟着出来,只得帮忙安抚住星儿和月儿,默默地等待着。
主持被连日来的异动烦扰得有点讲不下去,原本出家人要戒嗔戒躁,但是发生的这一桩桩事情,实在是差点让他的几十年修行毁于一旦。
也罢,众生皆苦,他不过是来普渡众生的。
于是,主持一声阿弥陀佛,唤了大弟子上前诵经,只身去了后山闭关修行。
在菩提树下坐了一会儿,秋风一阵阵吹来,刘氏也清醒了许多。
她揉了揉发痛的眉心,莫名其妙地问道:“不是在听讲经吗?为何坐在这里?”
感觉到有点凉意,低头一看,自己居然敞着前襟,她慌忙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衫。
“咦,腰带去哪里了?”
岳天骄很无语:“您抛给主持了。”
“你娘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语!”刘氏气得打了一下岳天骄的肩膀。
看见她准备上楼梯,回到大殿去,姑嫂二人再一次默契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娘,别去了,主持方才都已经离开了,回府吧。”
李锦元对着高处站在大殿门口的红素点了点头,示意将其他人都带出来,然后搀扶着刘氏回房间去。
岳天骄的丫鬟默不作声地将腰带递过来,刘氏整理好衣衫,对于方才自己在大殿上的行为,一丁点印象都没有。
在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岳天骄才低声问道:“娘,您方才到底怎么了?等下山之后,是否需要找个大夫看一看?”
刘氏摇摇头:“可能是大殿的香火太浓,薰得人有点头晕,当时只是觉得沉闷,满头都是汗珠,胸闷气短才会神情恍惚了吧。”
不过,她已经被岳天骄拉出来了,应该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想起刘氏陡然问主持“你看,妾身的肌肤是不是很白,很嫩?”岳天骄犹豫了半晌,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娘,爹……是不是经常不在府邸,或者,很久没有去过您的房间了?”
一定是夫妻关系不和睦,所以,刘氏才会积郁成疾,恍惚之间,当着众人的面,将主持错看成了岳嘉鸿,大胆地说出那样惊世骇俗的话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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