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可是,那样的话,会很委屈你的。”
李锦元的眼泪就没有断线过,就为了这一句话,她觉得,自己真没有嫁错人,哪怕是此时此刻,岳天赐让她去死,她都是心甘情愿的。
“我是一个大丈夫,有什么委屈呢,倒是娘子你,还要拼命去诞下一个新的小生命,你很伟大。”
擦了擦眼泪,李锦元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如若这一胎是个男孩儿,那么就是占了永宁侯府嫡长孙的位置。
她吸吸鼻子,很认真地说:“如若这一胎是个男孩儿,那么妾身定当再为相公生一个嫡长子。”
岳天赐一怔,没有想到她都已经想得这么长远了,他红着眼睛点了点头,低声说:“好,我们亲生的嫡长子。”
为她按压了一下被角,他又关切地问道:“方才都没有吃什么,现在肚子饿不饿?让厨子做一些清爽开胃的吃食,送到房间里来吧?”
“好的。”
站起身来,他环顾一下房间,决定在隔壁的房间添置一张床榻。
“你的身子较弱,我睡觉又不老实,还是分房歇息,就在隔壁,你有什么不舒服的,也可以叫我。”
不疑有他,李锦元怀着满满的幸福,点了点头:“好,都依相公的。”
“那你先歇着,等会儿让丫鬟端一些吃食过来,我先去用饭了。”
走出大门,关闭了枫叶苑的院门,岳天赐回头看见四下无人,拐入一个偏僻的小路上。
离去很久的府医从大树后面站出来,弯腰作揖。
“把脉的时候可探明白了?”
“是的,世子爷,少夫人身子虚弱,极有可能承受不住这一胎的痛苦。”
“你的意思是说,她怀着身孕,不一定能够坚持到胎儿足月?”
府医抬起头,扫了一眼岳天赐阴气沉沉的脸色,内心有点害怕,还是鼓足了勇气,说道:“妇人生娃,还要面临很多风险,比如胎儿过大难以顺利产下,或者生产的时候出现崩漏,现在胎儿刚刚怀上,一切都为未可知。”
“如此……甚好。”岳天赐喃喃自语了一句,又转过头对着府医说。“少夫人那边,需要什么药物稳住,你尽管开方便是,吊着就可以了。”
“老奴明白,世子爷请放心。”
目送岳天赐远去,府医这才缓缓站直了身子,抬起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世子爷也不知道在侯爷和老夫人面前求了多少次,好不容易才得到他们的首肯,将少夫人迎进门,难道吊着一口气,就是世子爷对少夫人的爱?
不懂了,这侯门深似海,也不是他区区一个府医可以参透的。
既然拿着侯府的银子,世子爷怎么说,就怎么做吧。
回到饭厅,岳嘉鸿已经先一步吃完晚饭,去了书房看书。
刘氏仍旧留在原地等着,看见儿子过来,起身拉住儿子的手:“快来吃吧,方才让丫鬟去热了一次,鸡汤还是热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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