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歪理邪说?
可怜的小娘子被凶手杀害,还要怪是自己穿得过于清凉,引起凶手的反感?
不用李锦元开口,已经有其他人说了:“侯爷的话过于武断,那条小巷可是连接青龙大街的捷径,如果不走小巷,可能要行走整条青龙大街,耽误不少时辰。死者定然还要做其他的事情,比如洒扫和做饭。”
“再者,如何叫做穿戴不整齐?如若有个比较的话,死者的穿戴,难不成比那些花街的小娘子还要过分?那为什么,死的却是死者呢?”
“只怕,是因为大理寺许久都未能破案,才给自己找了这样的借口吧?”
因为有了李锦元方才的一番话,全场的小寡妇们都冷静下来了,遇到问题也能够分析原因,而不是一味地被台上的人牵着鼻子走。
同样都是小寡妇,所以更能够得到共情。
听见众人议论纷纷,万大人赶紧举高手,大声说道:“好了,案件分析到此为止,接下来继续讲学。”
李锦元抬起头,看了看有点刺眼的阳光,又看了看屋檐下走动的人群。
方才,她缓缓走上台,就在扶起叶娘子的瞬间,不动声色地将手里的药粉抹在主讲席位的边沿。
其实,她还有点担心锡伯侯会絮絮叨叨地说许多,耽误时辰,他也没有说几句就被她气得再也不想说了。
好在,今儿个的太阳光也很配合,很快就照射到主讲的桌子边沿。
等众人安静下来,主讲席位的几位官爷都在等待张夫子过来。
看见锡伯侯开始抓脖子,似乎有点痒兮兮的,李锦元勾了勾嘴角,转过头看了看入场处。
不一会儿,其他几位都开始抓挠起来。
张夫子手里拿着教案,紧抿着嘴唇,还在思考等会儿如何顺利地将锡伯侯和万大人讲的圆回来。
锡伯侯觉得后背更痒,他站起身来,觉得有点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脱去了外袍,顿时觉得凉爽多了,浑身麻痒的感觉也减轻了许多。
这个时候,万大人和方才接过话茬的侯爷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麻利地脱去了外袍。
张夫子瞪大了双眼,压低了嗓音问道:“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台下都是女子,成何体统?”
话音还没有落,锡伯侯已经脱去了里衣,露出了虚胖的上半身。
“啊——这是什么讲学啊!”
台下的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尖叫了一声。
张夫子气呼呼地站在原地,死死地瞪着还在脱衣衫的几位官爷,既没有能力让他们不要继续了,又没有脸面让少夫人们暂时不要动。
本以为这一次宏大的讲学,可以让自己扬名立万,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牵头的锡伯侯竟然当众做出这样的事情。
侯爷让他先去喝一口茶水再来,不过是一会儿功夫,怎么就变成这样的局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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