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嘉鸿的内心很清楚,这个府邸,也得亏了刘氏的要强,才能压得住二房,如若对刘氏不好,闹翻了一拍两散,自己也落不到太好,不如先稳住,走一步看一步再说。
“老爷,眼下孙儿也接回来了,您看要不要举办一次大的宴席,也对外宣扬一下咱们侯府也是后继有人的。”
这个问题,岳嘉鸿不是没有想过,只是,现在应该还不是时候,毕竟,在整个京都的人眼里,岳天赐才故去,少夫人还没有身孕呢,如何能有这么一个大的孩儿了?
“暂时先不要对外,须找一个很合适的缘由,不若,也是将侯府推到了风口浪尖,不是一件好事情。”
岳嘉鸿说完就站起身来,刘氏内心一惊,以为他又要借口去书房看书册或者其他,不料,他张开双臂,沉声说道:“外出几日,实在是太累了,一把老骨头,在马车上几乎要被摇散架,来给本侯更衣,准备早点歇下吧。”
“老爷一点都不老,在妾身的眼里,还如当年一样意气风发。”刘氏急忙站起身来,柔情蜜意地为他更衣,又拿来木梳,帮他整理了一下长发。
等岳祖荫跑了三圈之后,春兰叮嘱柱子赶紧带人回去沐浴更衣,可不能吹风着凉了。
她感觉自己简直比当家主母做得还要细致,脸上的笑容也十分和善,刚弯腰下去,准备柔声和岳祖荫说几句话,以讨一下他的欢心,谁知,岳祖荫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
这么大的孩儿就如此脾气暴躁,春兰捂着脸,怔怔地看着他,完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本少爷不喜欢被人监督着做什么,更不喜欢被人指手画脚地安排事情,祖父、祖母不过是要你看看本少爷有什么需要就招呼着,可是你在做什么呢?你不过是一个丫鬟罢了,别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来。本少爷渴了,要喝沁人心脾的糖水,你还不立马去端来?”
岳祖荫昂起下巴,冷冷地瞪了春兰一眼。
回到京都的时候,就有人告诉他,侯府的一切都是他的,无需看任何下人的脸色。一旦有下人们不服从他的安排,都要给点颜色,让他们长点记性,知道谁才是侯府的主子。
就比如这个春兰,自认为自己是祖母身边的大丫鬟,就有点飘飘然了,她如若还不听话,对他这个少主子进行说教,他就要去和祖母说说。
哪里找寻不着一个称手的丫鬟了?非要找一个这样不听话的给自己添堵?
柱子很想说,夜深了又刚跑步出汗,立马喝糖水不好,可是一看见春兰都挨打了,赶紧抿紧了嘴唇。
“走吧,回房间去,等那个大丫鬟过来了,就让她伺候着,给本少爷把头发擦干。”
岳祖荫记得回来的路途上,经过热闹的朱雀大街,有很多杂耍,还有售卖糕饼和一些小玩意的铺子,京都的热闹繁华,他只是从马车的车帘缝隙里见识过,明日一定要出门去看看。
春兰直接去了厨房,灶台的火星都熄灭了,哪里还有糖水?她皱巴着眉头,狠狠地啐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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