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怎么突如其来,不按套路出招呢?
气愤和委屈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浓重地席卷全身,今日是相公出殡的日子,她身上还穿着素缟,居然在内室被人如此欺,辱!
李锦元伸出手,使出全身的力气,猛然推开眼前的男子。
看见他向后仰并后退几步,她瞬间意识到自己右边的肩膀还有伤,急忙按住伤口,大口喘气,作出拉扯到伤口的样子。
自知理亏,慕容谦站稳脚步,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瓷罐递给她:“这是我们北冥司特制的金创膏,你等会儿要丫鬟帮忙擦在伤处,七日内就可结痂,好了之后还不留疤痕。”
看着李锦元警惕地看着自己,并不接过药,他无奈地笑一笑,轻轻地将小瓷罐放在她的茶盏旁边。
走出两步,他又转过身来,看见她仍旧气鼓鼓地站在原地没动,随即心软下来:“红叶李子是从外邦托人运过来的,死鬼死了就不要给他吃了,实属糟践。你自己留着慢慢吃,下次,再给你带一些其他酸甜口的果子。”
他居然知道她喜欢吃酸甜口的东西?莫不是暗地里调查过她?到底有什么企图呢?
李锦元大吃一惊,表面上仍旧淡淡的:“感谢大都督,妾身与您并无往日情分,日后也不会有交集,而且,妾身新寡,与大都督的身份有云泥之别。大都督是飞黄腾达的命格,还是不要沾染了妾身的晦气才是。”
说完,她后退几步,背靠在柜子上,微微蹙起眉头,擦拭鬓角并不存在的汗珠。
如果不是看在她伤势比较重的份上,他气得现在就要过去要了,这个死女人,总是会说这么狠心的话语来。
“你给我好好等着。”慕容谦撂下一句狠话,他的下半句是说:等你伤好了之后,我再来好好地“折磨”你。
等到脚步声远去,李锦元打开窗子,好不眷恋地将桌子上的小瓷罐丢了出去,没入草丛里。
慕容谦越想越气,飞跃过院墙的时候,他忍不住捡起几块瓦片,朝着菩提苑那边的院内丢去。
“哎哟,又没有刮风下雨,怎么着就把屋顶的瓦片扫下来了啊?”刘氏刚准备喝茶,被瓦片摔裂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而躺在床榻上的岳嘉鸿陡然睁开双眼,似乎又听见了在北望山听到的奇怪声响,不由得发抖起来。
“天赐,我的乖儿子啊……”
青松没有料到慕容谦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想着茶壶里的茶水又冷了,急忙贴心地去换一壶热的来。
“回来。”
步子一顿,青松闻声转过身,这才发现慕容谦的面色不好看,担忧地问道:“爷可是哪里不舒服?属下去请大夫过来瞧一瞧?”
“北望山有古怪吗?”
“爷怎么突然问这个?北望山?那不是永宁侯府的世子跌落的山头?莫不是爷看到了古怪?还是,冤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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