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顿时来了兴致。
“那是什么舞蹈,朕似乎闻所未闻。”
“皇上圣明,自然不会选用和观赏那种舞蹈。可是,某些人为了图一时之快,居然丧心病狂。”慕容谦满脸鄙夷,不住地摇头。
这下子,皇帝的好奇心全部勾发出来。
“你快点说,朕看看到底有多丧心病狂。”
见时机成熟,慕容谦才缓缓说道:“有一日,北冥司的人在巡逻,有百姓来报说家里的小女儿不见了,并有街边的商户目击被几个纨绔带走。北冥司立即出动,全城搜查,终于在某处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小娘子。”
“这种舞蹈,跳一曲就很要命?”
“不错,微臣也是第一次听闻。小娘子临死之前告知,其中一个纨绔将瓦片在小火炉上加热,烧红之后,让小娘子赤脚踩在上面起舞,琴声不断舞不停。看着小娘子被烫得双脚红肿,泪流满面,说才达到该舞人神合一的境界。”
皇帝听后一脸严肃,久久不语。
“皇上,我大庆王朝女子的赤脚,是不能给外男看的,这样的舞蹈,不仅在精神上羞辱了女子,还让她们疼痛难忍,留下终生的隐患,更有甚者失去生命。您觉得编创这个舞蹈的人,心有多深、有多狠?这样的舞蹈一旦被贵族推广开来,会有多少女子受到摧残,又会有多少百姓家庭受到重击?尽管听上去不过是一件小事,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堤坝如是,京都的安宁更如是。”
“大胆!”皇帝气得拍案而起。“如此蠹虫,岂能容忍?”
慕容谦一掀袍角,再次跪在皇帝面前。
“你这是作甚?这样的事情,你严肃按照大庆律例处置。”
话说出口,皇帝顿时明白过来了,沉默一会儿,才低声问道:“那个舞蹈,是张府的人想出来的,还是参与去看的?”
难怪张贵妃昨夜梨花带雨,说自己的亲弟弟受到了欺负,才从晋城举家搬到京都,人生地不熟,带着下人在朱雀大街逛了逛,北冥司以妨碍公务为理由,直接将人扣押了几日。又是上了刑,又是饿了肚子,自己的爹爹亲自出面,跑了两次才讨得一份薄面。
人是放出来了,却被讹了一大笔银子。
张贵妃只说了片面之词,责怪慕容谦不分青红皂白,拿着张沐辰开涮,给北冥司立威。
说什么北冥司不将张家放在眼里,放大了看,也就是嚣张得不可一世,完全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
枕头风煽过之后,皇帝气得晚上都没有休息好。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慕容谦进宫来,第一件事就是讲了这么一个故事,而且,言下之意告诉皇帝,切不可忽略了一件小事,百姓都是以小见大,关注着皇帝的一举一动,如果默许纨绔看这种舞无事,那就是寒了广大百姓的心。
众口铄金,民心不稳,岂能国泰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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