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白驹过隙,一转眼几个春秋。
景初在国防大学读书的这几年,除了每周四去趟中医科大讲授中医知识,就是在文化课或实践课的路上,有时也会参加军演,但更多的是搞特权待在实验室里做研究。
她和宋辞忙着学习,做科研,两人唯一共处的时间只有一日三餐,寒暑假两人也因为实验室的项目未有定数而没回家。他们是公认的科研狂人。
如愿考上国防大学的景新作为他们的亲亲学弟,也只能沦为帮助他们与家人沟通的桥梁。
景新虽然没有像景初和宋辞那样成为极为出色的学员,几年之内取得本硕博三连读毕业证书,但在众学员中也是优秀的。
起码在每次军演的个人比拼中,他总拿第一,有时也会接到外出的任务。
“阿辞,你看我这个计划表。”临近离校,景初把自己新整理出来的计划拿给宋辞看。
宋辞接过去一看,笑了,“你这计划表是要断了其它中医学校的后路吧!”
景初虽然在华国中医科大学一周只上一节课,但每场课都挤满了人,这几年很多学子都是因为景初才报读中医科大学。
如今她居然想来办一所新型的中医科院校,难怪她要拒绝吉院长的挽留。
估计回头不是吉院长在心痛,而是郑校长在心痛了。
“怎么会?我不单面向高考生招生,所有能通过我的入学考试的才能被录取。不需要科班出身,也不限制年龄,民间许多自学成才却因为学历问题不能行医的人都能来上学,只要有真材实料,通过考核就能取得行医资格。而没有真才实学,也不可能让他们毕业。”
景初道,“我问过卫健委的马主任了,他说可行。我就是希望更多中医者可以得偿所愿,在提高自己医术的同时解决温饱的问题。”
宋辞也知道景初想用她的方式让中医更发扬光大,从她的条则里强调的不良者拒,异国者拒中就能看出她对中医传承导向的重视。
“那你想取什么名字?”宋辞问。
“先行中医科大学。”景初道,“我准备将太姥爷一生的医学观点整理成册,专设一门《先行学》,我跟伯爷说好了,等学校建好,这门课就让他来讲。”
宋辞在景初说出“先行中医科大学”时就知道她心里对太姥爷的离开还有执念,也许她用这个方式去纪念他,也是给逝去的人另一种活着的方式。
他将景初抱进怀里,“阿初,太姥爷会看到的,他值得人们永远记住他。”
“你的项目都做好了吗?”景初记得他前阵子忙得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还差一点尾要收,你先回京都,我这边整理好了就回去见你爸妈。”宋辞着迷地吻了吻景初。
“什么见我爸妈,你好几年没见你爸妈了,不该回去看他们吗?”景初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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