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羽再次叹了一口气，“据说那边地下拳场门口的公告栏上还有你的代号呢，只可惜啊……排第二。”

排第二……第二……二……

舒澜隐约觉得，慕羽这最后一句话，在她耳边都产生了回音，并且无限循环。

“黑蛇，再问你一遍，你去不去？”

舒澜：“……去！”

妈的！

她排第二？！

她这辈子没排过第二！

“好嘞！”慕羽似乎早就料到了舒澜会是这样的反应。

舒澜：“……”

——

慕羽和舒澜坐私人飞机到了边境，又偷渡去了东南亚。

“黑蛇，这回你怎么不说偷渡犯法了啊？”

缅国北部的路边，慕羽一脸得意洋洋的看着舒澜。

舒澜闻言，脸都黑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啧啧啧……”慕羽慢悠悠的说道：“当然是把狗男人捞出来啊，到底是前男友，总不好看着他死吧？”

舒澜面无表情的说道：“我觉得你是来看热闹的。”

慕羽：“哎呀，被你识破了。”

其实舒澜也知道，像她们这样的人，在大城市待久了，总是忍不住想出来浪一浪。

不过华国显然不是能让她们浪的地方，相比起来，这种地方正好合适。

慕羽眼珠子转了转，狡黠的看向舒澜。

“你不是也想来嘛？你要是不想来，我也不能把你绑过来啊。”

她们所在的地方，算是当地比较热闹繁华的大城市，但看着依旧像是华国的城乡结合部一样。

甚至还有些不如华国城乡结合部，破败不堪的沥青马路两边，到处都是小商小贩，垃圾污水遍地。

路边有垃圾桶，但已经很久没人收过垃圾了，垃圾桶变成了一座垃圾山。

刚刚慕羽走过去，就差点踩在了一滩污水上。

舒澜没敢吃路边卖的特产小吃，就随意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糖，撕开包装塞进嘴里。

“咱们现在去哪里？”

“嗯……”慕羽想了想，“我听孔雀说，牧云琛应该在当地的民兵组织手里，先不用管，去地下拳击场玩玩。”

舒澜也没犹豫，直接点头，“行。”

“哎，鉴查处那边什么动静？”慕羽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问了一句。

舒澜随意的说道：“鉴查处最近事情不少，不过国际计算机研究院那边开了大价钱，好像是和一项核心技术有关，牧云琛失踪的事，鉴查处已经正式插手了。”

“这样啊……”慕羽的语气里还有点遗憾。

“那咱们不会碰见鉴查处的人吧？”

“碰见了又怎么样？”

舒澜眯着眼睛，脸上带着讥诮的笑容。

“又不是在国内，这种地方，玩的就是一个各凭本事。”

她大体猜到鉴查处的人会来，却并不觉得惊慌，只觉得刺激。

就算是被识破了身份，也没什么。

最差的结果无非就是回不了国了，不是什么大事。

慕羽瞪着眼睛，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来这里，该不会是故意碰瓷鉴查处的吧？”

“……我没有，你别乱说！”

“我记得鉴查处那个帅哥很拽啊，你是专门来干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