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飞奔而去。
刘章在内院,先到。
窦昭问他:“宋翰过来陪客。都带了些什么人过来?”
刘章恭敬地道:“除了两个护卫,再就是两个小厮。两个赶车的车夫和二太太,及二太太的两个婢女,两个随车的婆子。两个护卫和车夫,随车的婆子都照规矩在轿厅旁的暖阁歇着,两个小厮也被拦在了二门,只有两个丫鬟跟着二太太去了内院。”
“二太太过来了?”窦昭有些意外。
按道理,她们没有婆婆。她过来应该来给自己问安才是。之前她不在家也就罢了,可她现在回来了,苗安素却依旧没有影子……是回去了?还是不知道自己回来了?
刘章细细地道:“二爷和二太太好像都不知道世子爷和您去了寺后胡同。二太太见您不在家,辽王那边又不带女眷,就准备回去。二爷嫌二太太多事,把二太太丢给了国公爷的通房杜若,二太太气得脸都白了,可国公爷在旁边,又不敢说什么,只好随着杜若去了后罩房,到现在还在后罩房里由杜若陪着呢!”
让一个没名没份的通房去陪正妻,这种打脸的事,还就真是宋翰作派。
窦昭道:“二太太不知道我回府了吗?”
刘章沉吟道:“小的不知道!”
他的话音刚落,陈曲水走了进来。
窦昭朝着陈曲水颔首,示意他在一旁的太师椅坐下,继续对刘章道:“你速去看看二太太都在干些什么?带了哪两个丫鬟进府服侍?这两个丫鬟和杜若都在干些什么?”
刘章应“喏”,给陈曲水行礼,跑了出去。
窦昭就把自己的担心告诉了陈曲水。
陈曲水笑道:“这可是英国公府啊!陆鸣他们还在暗中盯着呢!”
窦昭不以为然,道:“上前还是在世子爷母孝内呢!出奇制胜,辽王不可能到英国公府来就是为了喝顿酒,和世子述述旧。要知道,他们之间若是撕破了脸,那可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陈曲水还要争辩几句,可是想到之前发现在宋墨身上的事,说是匪夷所思一点也不为过,那再发生点出乎意料的事,也就不那么让人惊诧了!
窦昭道:“我们先看看刘章都打听到了些什么?”
陈曲水点头。
两人说起窦德昌的乡试来。
“您今天去寺后胡同,七老爷都怎么说?”做为屡试不第的举子,陈曲水特别关心这一类的事。
“什么也没有说。”窦昭也很关心,但因为有前世的印象,却并不焦虑,“我想着考都考了,再问也没什么意思,又怕十二哥没考好,不愿意提,所以也没有问。”
陈曲水不免有些失望,道:“听说今年北直隶乡试的题目是‘明明德。止于至善’,南直隶乡试的题目是‘中者,天下之正道’。都是做烂了的题目,想出彩极不容易。等到时卷出来,我倒要仔细读读两直隶的会元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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