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己也管不着,但是怎么听着都不舒服,怪怪的,有点哄骗良家妇女的意味。
李落轻咳一声,垂眉说道:“这个,日后再说,不过你要是缺钱了就来找我,刚才说的那些事还是别做了。”
“嘻嘻,你这是打算养我吗?那也行,我不乱花钱。”鹧鸪俏含羞带臊,一脸害羞模样。李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带着几分惊恐地看着她。屋旁传来一声冷哼,自从极北回来之后,李落已经变成一个普通人,再说的精确些,是个普通半残之人,耳目大不如前,身后有人他也没听出来,鹧鸪俏想必早就知道身后有人过来,不说,她是故意如此。
扭头一看,是漱沉鱼,怀里捧着几件衣裳,金丝银线,也不知道是自己穿还是送人,贵气得很,此刻一脸不忿,怒视着鹧鸪俏。鹧鸪俏掩口偷笑,不过也没敢太过造次,他身边不会武功的人不多,这位侧妃就是其中之一,只不过人家钱多,在漱家,银票不是银票,银票只是纸,鹧鸪俏怀疑单凭这娘们一个人,说不定能买下整个飞鹏堡,看在白晃晃的银子和黄橙橙的金子的份上,起码的尊重需得有,别说在她身边还围了好些个连自己都觉棘手的江湖高手,撒点钱出去买一条命,不难。
“嘻嘻,开个玩笑而已,王妃你别见怪。”说完站起身,扭了扭腰,摸了摸柳腰翘臀,一脸自得地说,“卖艺不卖身嘛,我省得。”说完娇笑一声,越过墙头不见了踪影。
等她走远,漱沉鱼这才走了过来,气呼呼坐在李落对面的石墩上,柳眉倒竖,杏目圆睁,气休休编排道:“狐狸精,王爷你喜欢这样的?”
这个……说远了,李落讪讪一笑,摸了摸鼻尖,不知道说些什么。漱沉鱼重重拍了一下手里的衣裳,很不高兴地转身走了。刚走,还没等李落松一口气,风狸又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攥着几块糕点,抛起来,用嘴接住,吃得不亦乐乎,斜也一眼李落,“吃吗?”
“习惯,怎么能不习惯,关了这么多年,身子骨都锈死了,出来走动走动,没准快到归西的时候。”
“呵呵,话不能这么说。”
“那要怎么说?”
“关门常在,守关人自然会一直在,岂有归西之说。”
“呵呵,现在还有关门吗?”
“怎会没有关门,你镇守关门这么多年,你在关门就在。”
“这话还有另一个说辞,我不在,关门也在。”
“哈哈,看来你还是有怨气啊。”
“不敢,我就是个守关人,你们天火和渊雪怎么争,怎么抢,都是你们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敢管,到时候记得关上门就好。”
“会的。”中年男人静静说道。老头活动了活动筋骨,“老喽,不中用了,没想到竟然是你先出来,恐怕当年渊雪也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极北禁制,关的不是渊雪族人,而是天火,处心积虑开门,迎来的竟然是自己的对头,他们要是知道了,怕不是被活活气死。”
“气死倒好,省了日后这些工夫。”
“用万载光阴,把一个骗人的鬼话传成真话,也就是你才做得出来,也就只有你才做得到。”
“过奖了。”
老头摆摆手,“不是过奖,是实话。”
“那我倒还要谢谢你另眼相看。”中年男人微微一笑,忽地话锋一转,“不过你对那个天南的王爷很不错,他有什么值得你两次出手相助?”
“这得问你们天火吧,天火秘境这些年不是没有人进去过,为何就只有他才能带的出来那几个白袍,再者说了,听闻你在秘境回廊之中还曾有和他跨越时空的传话,要说器重,你才是那个器重天南王爷的人。”
中年男人沉吟片刻,洒然笑道:“不错,他的确有常人难及之处,若有机会,我倒是愿意当他的引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