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心中的疑惑,燕阳问道:“那么,邝领主跟奚副领主平日究竟怎么分工,谁主内谁主外呢?”
邝星海笑道:“这个就要看情况了,总的来说,我们两个人基本上是一半的时间主内、一半的时间主外。”
“哦,是这样啊!”燕阳下意识地点点头,“要是这样的话,邝领主可就没有多少精力照顾妻儿啦!”
邝星海笑得愈发开心:“嗬嗬,这个倒不是什么问题。燕宗主不知道,奚副领主其实不是外人,他是贱内的堂兄弟,贱内见了他比见到邝某都亲,奚副领主对邝某妻儿的照顾比邝某本人都周到呢。所以,出门在外的时候,我都没有什么牵挂,放心得很。相反,邝某若是常年在家,贱内倒是常常显得不耐烦,摔东砸西的。说起来,还是在外头省心些。”
原来如此!这打破常规的安排,必定是枕边风的作用。邝星海这样一说,燕阳顿时了然。
酒宴之中,奚春生表现得很是殷勤,不停地劝酒布菜,完全是一副主人的架势,而邝星海对这一切则颇为享受。
宴罢,奚春生满脸堆笑地把燕阳和雷恶地送到殿内的偏房休憩。
经过几天的劳累,燕阳躺下之后就酣酣入睡了。
半夜时分,睡梦中的燕阳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抓挠。惊醒之后,燕阳赫然发现抓挠他的竟然是雷恶地。
你个老家伙,半夜三更的不好好睡觉,在老子身上抓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想吃小雏鸡想疯了?
燕阳心中忿忿,急忙把雷恶地攀附在他身上的手脚推开,转过身想继续睡觉。可是没想到,雷恶地并未罢休,依旧上赶着在他身上抓挠,而且力道比刚才加大了。
燕阳愤怒之下一跃而起,想要厉声呵斥雷恶地,可是借着从窗棂透进的月光一看,发现雷恶地似乎有些不正常。
惊疑之中,燕阳点亮灯火,仔细察看雷恶地的状况,却发现雷恶地已然处于昏迷状态,适才的抓挠不过是下意识的动作。
咦,这是怎么回事?
白天还好好的呢,吃完一顿酒席睡下之后却变成这个样子,雷恶地这个老贼在搞什么花样?
嗯,不对,莫非是那酒席之中有什么花样?
想到这里,燕阳急忙俯下身,伸手把住雷恶地的脉搏,查探究竟是什么情况。
大事不妙,雷恶地竟然中毒了!
燕阳发现,雷恶地的脉搏跳动很不正常,体内涌动着一种不太正常的气劲,自己着手之处似是有一股蛮横之力要破肤而出。
看来雷恶地所中的毒极其霸道蛮横。
难道说有人在晚宴的酒菜之中下了毒,而且下的是一种烈性毒药?
燕阳仔细查探雷恶地中毒的症状,隐隐察觉有些像叱洛侯的中毒症状。虽然叱洛侯当时已经奄奄一息,跟雷恶地中毒时的身体状况完全不同,但是燕阳凭借自己敏锐的感觉,还是把二者联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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