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权;“……”
对啊,李少瑾不是那些什么都不知道孩子,她爷爷就是专家,人家爷爷就是住在这个小区的。
生来就是与众不同的人。
那他刚才给她讲了那么多?
他竟然对着已经成为了“御医”人的孙女说教了那么多!
蔡文权:“……”
感觉自己好丢脸啊!
……
……
李少瑾其实明白主任是为了她好,说的都是实用的东西,确实也没有藏私。
主任是个好人。
但是跟自己的不是一路上的人。
行医治病,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减轻痛苦,是看病人痊愈的时候,自己有成就感,舒服,踏实,要的是那种“我被人需要”的慰藉感觉。
而不是为了某几个而服务的。
如果只给那几个人看病,没有临床经验,怎么可能成长的呢。
看着四周宽阔安静的林荫道路,还有山山水水亭台楼阁。
李少瑾心中有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矛盾酸楚。
虽然自己不认同蔡文权说的那种人生观,但是不可否认,爷爷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所以爷爷也会跪着行医?
爷爷是不是曾经也受尽了白眼,像是奴才一样的,附和着别人的声音。
因为之前跪着,才为家里人换来了现在的生活?!
爷爷是那么高大威严的男人,李少瑾感觉自己不敢想象那个场景。
但是心里另一个想法是爷爷,真的是如此钻营的人!
钻营的那个人,将她养大,现在她还在用他的名声。
她……
哎!
……
……
李少瑾对李存善已经是十分矛盾了,也不差多个矛盾的心里,所以第二天,她就好了。
不过第二天刚到单位,蔡文权就叫她去办公室。
蔡文权的神色很兴奋,道:“少瑾啊,昨天的话,是我武断了,你没有得罪人,今天王家的警卫员又打电话来,让你去一趟,一会就派车来接你。”
李少瑾:“……”
她问道:“什么事啊?王家也没有病人啊。”
蔡文权想到昨天回来的时候王家都没人送他们,感觉还是应该给李少瑾上上课,他道:“少瑾,我昨天跟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吧?”
“你昨天诊断的那个中年妇女,找老主任了,要让你去给看病,所以你知道你的立场了吧?你现在啊,是老主任的人,她让你给谁看,你给谁看就是了。”
想了想又道:“反正你都看出来了,这次走走过场,千万别犯倔,早点回来!”
李少瑾:“……”
看病还有指挥的?
“主任,我不想去。”
蔡文权:“……”
“怎么会不想去?这是千载难逢……”
“哦,你们家老爷子已经很厉害了!”蔡文权话锋一转又道:“但是少瑾,我们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旁人都没有这个机会,这要是……”
要是自己的话,早就去了。
李少瑾道:“我知道是谁,不是不愿意给谁看病,在我眼里,患者都是一视同仁的。”
“但是昨天那个妇女,她已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看错了,我都看错了,干什么过后还来找我?这人背后肯定有什么**,我不想掺和。”
“再说,找我也行,我在医院,我为什么要我上门啊?我是医院的实习大夫,我不是私人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