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胜者为王嘛!”
“慕容城主已颁布告令,最近时有嗜血魔出来伤人害命,要大家小心提防……”
……
时值金秋,凤阳城内一间不大不小的酒馆内,有诸多食客都在议论纷纷。
一个中年黑脸汉子走了进来,一身粗衣打扮,双目却炯炯如电。
“客官里边请。”店小二把他让到一个唯一的临窗空座上。
“客官想吃点什么?”
“寡……我没点过菜,但凡好吃的上个三五盘就是,再来一壶好酒。”
“好嘞,客官您稍等,酒菜马上就好。”
黑脸男坐定,似乎还有些惶恐,他对面坐着一个花白发须的老者,正在自斟自饮,二人同食一桌。
那老者脸色通红,显然已有酒意。
他直勾勾望着黑脸男,说道:
“这位兄弟,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黑脸男一愣神,说道:
“寡……我是走亲的,路过贵宝地。”
“原来如此,兄弟贵姓?”
“我……我姓张,敢问老哥哥高姓?”
“老朽姓刘,张兄弟,你我也是有缘,等下共饮几杯如何?”
“好说好说。”
……
不多时,酒菜上齐,两人客套几句便开始推杯把盏。
姓张的黑脸男酒量似乎很大,却不怎么动筷。
那姓刘的老者已经喝的有些大舌头,自己仅有的一盘菜吃光了,又厚着脸皮夹对面的菜。
张黑脸全不在意,反又点了几盘招牌菜,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了,这人一定是个不爱显山露水的土豪。
二人越谈越投机,当真有缘。
忽然,听到街上有人大喊:
“注意了,风少爷出街了,闲人避让。”
大街上一阵骚乱,又有人嚷道:
“太好了,风少爷出街了。”
张黑脸隔窗望去,见行人纷纷避让,可街道上那些做买卖的小商贩却抢着把摊位往路中间挪。
张黑脸大为不解,刘老汉却摇头苦笑。
不多时,就见一群布衣恶奴推搡着未来得及避让的路人,又掀翻挡道的摊位,簇拥着一锦衣少年呼啸而过,何等的耀武扬威。
风卷残云一般,留下一地的瓜果梨桃,却听不到丝毫怨言。
还有人轻叹:
“唉,风少爷就这么走了,也没喝口水。”
张黑脸微微皱眉,说道:
“这是谁家的不良子弟,行事如此蛮横。”
刘老汉呷了一口酒,说道:
“这位是凤阳城巨富风剑尘的独苗,我大凤阳欧阳城主是他的干爹,向来如此招摇。那风剑尘早年也是一位出名的剑客,开了一家叫风武堂的镖局,拿命赚了一些银子。如今岁数大了,便把走镖的事都交给几个徒弟打理,又开了几家布庄当铺,家里的银子海了去了。”
那张黑脸又走出门外,望着风少爷远去的背影,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又转身坐回原处。
为各自斟满酒杯,说道:
“老哥,这位风少爷叫什么名字?”
“风情扬。”刘老汉说道。
“风清扬?这名字倒也别致。”
刘老汉食指在杯中蘸了些许酒水,反复几次,在酒桌上写下“风情扬”三字。
张黑脸差点吐酒,憋笑道:
“这名字,就有失风雅了。”
刘老汉摇头笑笑,说道:
“他爹姓风,他娘姓路名晚情,各取一姓一名,又希望这小子能光耀门楣扬名立万,便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张黑脸喝了一口酒,也摇头笑道:
“有意思,只不过姓风的小子行事太过狂妄,以后不败家就是祖上积德了。”
“败家是早晚的事,你看看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