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满月宴觥筹交错热闹不已。
跟谢家沾亲带故的人,见了温暖一口一个谢夫人。
可千骑俱乐部那些人,见了他客气的什么似的,一个一个九爷。
此刻算起来,竟然只有秦琅叫过他姐夫。
“暖暖,这不公平!”
谢聿川神色郁郁,“你是谢夫人,这有目共睹。可我呢?你是不是应该正大光明的给我一个官宣的机会?比如,婚礼!”
“身份是两个人的啊……”
看着求名分的谢聿川,温暖一脸好笑,“昨天的满月宴,不就是光明正大的官宣吗?”
“这不算……”
谢聿川开启新一轮的反驳。
不知道是被甜甜的红枣银耳羹冲昏了头脑。
还是被谢聿川有理有据的辩驳给说服了。
正对上男人亮起的眼眸,和他起身找手机打电话的敏捷动作。
温暖莞尔笑开。
要不是时间来不及,谢聿川只恨不得明天就是婚礼。
可他提前一年多就约好的设计师说,婚纱要根据温暖最近的身材尺寸做,最快也要两个月。
要沟通礼服。
要选择宴厅。
……
温暖哄睡了宝宝,跟陆之跃打电话聊完了马术协会的事。
直到回到卧室洗漱完躺床上,谢聿川才带着一脸“大事已安排妥当”的欣慰表情回来。
眼见温暖已经洗完了,谢聿川明亮的眼眸瞬间暗潮涌动。
连温暖问他选好日子了没,谢聿川都充耳不闻,径直转身进了浴室。
脑海里是温暖黑色蕾丝睡裙下雪一样白的肌肤。
鼻尖前是浴室里氤氲开的玉兰香气。
谢聿川洗了个战斗澡。
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可谢聿川已经顾不上了,胡乱擦了几把就出了浴室。
卧室里光线昏暗。
大灯关了,只床头的落地灯散发出温馨朦胧的橘色光芒。
装睡的温暖连侧影都美的令人窒息,谢聿川扶着她的肩吻上去,掌心滚烫。
温暖装不下去了。
“谢聿川……”
男人轻车熟路的覆上来,幽深的眸底仿佛燃着火苗。
温暖只看了一眼就挪开了眼,“你还没回答我呢,婚礼的日子……定在哪天了?”
“9月……”
谢聿川低头吻她,带着薄荷香气的吻辗转反侧,一路从唇角到耳畔,“19号。长长久久的好日子!”
温暖松了口气。
陆云歌临产在即,8月肯定要生的。
还有谢南音,预产期也是8月,可她怀的是双胞胎,说不定比陆云歌还早。
这么多喜事接踵而至,温暖有种事情还未发生忙碌已然充斥心头的紧迫感。
“暖暖……”
痛意从脖颈间涌起,温暖回过神来,正对上男人不满的抗议,“专心点!”
“我……啊……”
辩解还未开口,就被他猝不及防的闯入惊得失了魂儿。
温暖失声惊呼,呼声被谢聿川如数吞没。
谢聿川的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汗。
想到生完孩子第一次独自洗完澡,温暖照完镜子怏怏不乐的说她胖了。
当时他是怎么安慰她的来着?
说她不胖。
还说等出了月子恢复运动习惯,要不了几天就瘦了。
可如今,谢聿川想收回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现在这样……好极了!
呼吸是甜的。
手下触感柔腻。
而她每一声情难自已的娇呼带动的身体反应,都能让他瞬间失控无法自拔。
“暖暖……”
紧箍着温暖纤细柔软的腰肢,谢聿川重重吻她,忍不住想要探索的更深。
温暖觉得自己变成了烈日下的冰激凌。
阳光灼热。
而她融化在谢聿川情难自已的热情里。
和他一起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