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天宇的眼睛里先是露出贪婪之色,但马上变成了愤怒,说:“小子,别以为能猎到高级魔晶,你就可以在南海派嚣张,两天之后的擂台比试,你可千万别迟到,我们走,”
“这就走啊,不再聊会儿,”小侯爷对着他们的背影说:“要不再商量商量,反正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与其在擂台上被我打败,还不如主动认输呢,虽然这两种结果都很丢脸,但你要是选择第二种的话,至少能得到一些补偿呢,别走啊,一瓶不行,那就再加半瓶,”
飘飘拽拽他的衣袖:“你非得把人家气死不可吗,都走远了,别演了,”
后面的那番话,他本來就是说给周围人听的,
“二位,咱们走吧,”大师兄建议说,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回到陵兰岛,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给师傅和师弟师妹们听,真是太解气了,
三人驾船离开烈火岛港口的时候,权天宇的快船早就沒影了,
坐在船上,权天宇面色乌青,就快赶上锅底灰的颜色了,
“师兄,其实您用不着担心,后天的擂台是在咱们成康岛上打,您占据天时地利人和,一定能打败那小子,”一个跟班儿贼笑着说,
对于这样的马屁之言,权天宇充耳不闻,他心里很清楚,换做自己面对一条高级灰鳄的时候,除了扭头跑沒有第二个选择,更别说将其杀死取回魔晶,
必须想个完全之策,否则真有可能败在对方的手里,当着门派众师兄弟的面,那得多丢人啊,以后还怎么在成康岛上混,
恍恍惚惚,一直到船靠岸,
登岸之后,他快步走向门派主殿,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掌门人,
成康派掌门人名叫白濮存,天级中期高手,实力已经十分接近天级后期,
听完徒弟的叙述,他的眉头跟着皱了起來:“区区一个二十來岁的年轻人,还是來自中原腹地,居然能有这么强横的实力吗,你确定魔晶是他亲手打的,会不会是个局呢,”
权天宇苦笑:“师傅,陵兰派那种穷到都要砸锅卖铁的门派,能拿得出四颗高级灰鳄魔晶吗,”
“你不是说姓萧的小子身边,还有女孩子吗,是不是她出手猎到的魔晶,”白濮存分析说,
“倒是有可能,那个女孩子的实力深不可测,”他也皱着眉头,说:“不过魔晶是姓萧的小子从兜里掏出來的,说明至少应该是他们一起猎到的,敢于直面高级灰鳄,这可不是光有胆量能做到的吧,至少也得有几分实力才行,”
白濮存见徒弟心事重重,便直接问:“你是不是担心后天的擂台比试,”
权天宇点头:“是的,徒儿要是败给那个小子,不光是咱们成康派丢脸,同时也会让陵兰派露脸,所以我绝对不能输,”
“那你有几分把握,”白濮存又问,
在师傅面前,他只能实话实说:“原本有**成的信心,现在只剩下一半,师傅,徒儿有个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说说看,”
权天宇先布置一个音障,将自己和掌门笼罩其中,而后表情狰狞的说:“徒儿想在打擂的前一天晚上,把姓萧的小子做掉,这么一來,不但为接下來的大比减少不确定因素,而且不用担心他会在擂台上打败我,一举两得,”
白濮存面色凝重道:“去陵兰岛杀人,恐怕不太容易吧,他们会不注重对外援的安全防范吗,这关系到他们能不能翻身呢,”
“师傅放心,徒儿保证万无一失,”权天宇狞笑着说:“那小子是外來人,一定不知道天葵岛毒蛇的厉害,我想请他品尝一下,”
白濮存的表情马上恢复自然,哼道:“这件事我不管,记住,你什么都沒有告诉过本座,”
这就等于是表态了,意思是你看着办,不管成功与否,都是你的个人行为,跟成康派沒有任何关系,
权天宇点头:“弟子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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