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九五心中暗叫侥幸,但是脸上绷着道:“俺办事一向靠谱,什么时候误事过了,先不聊了,走去见我师兄!”
骆小丁心中挂念师父,所以充耳不闻,否则非嘲讽他两句不可。
当下,一行人急往丹房而去。
丹房的床榻上,於乘风仰面朝天躺着,他的脸色焦黑,眼窝深陷,好像又清瘦了不少。郑九五和骆小丁见状,心中一阵酸楚,忙快步走上前去。
郑九五将凌云子所赠的紫金葫芦取出,倒出一粒红色丹药,用温水服送入於乘风的口中,静观其变。
说也奇怪,那丹药刚服下肚中不久,於乘风的脸上黑气渐退,吐纳的气息也越发均匀起来。
骆小丁大喜,忙凑到於乘风耳边,轻声呼唤:“师父,师父,快醒醒,小丁来了!”
少顷,於乘风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竟缓缓睁开了双眼。
这下,可把众人乐坏了,齐声道:“於道长醒啦,太好了!”
骆小丁喜极而泣道:“师父,师父,你可算是醒了,吓死小丁啦!”
郑九五洒然笑道:“师兄,你真是好命啦,若不是老兄弟帮你采药,你怕是要歇菜咧!”
於乘风方才醒来,神智尚不太清楚,加上药力在体内行开,只顿得头涨欲裂,五脏六腑之中如同翻江捣海一般,猛然张口,吐出一团污血,腥臭难当,众人皆紧捂口鼻,退在一旁。
突然,於乘风紧捂着身后的创口,骆小丁忙问:“师父,您怎么了?”
却见於乘风的创口处掉落一根毒针来!众人一见,皆长长地舒了口气。
郑九五见状,一摆手道:“能行,这回算是斩了病根了,师兄被妖邪所侵,凡药皆不能解,多亏了天罡真人的这粒仙丹啊!”
王明药忙命下人上前,将地上血污打扫干净,并端上温汤热水,徐徐喂入於乘风口中。忙碌多时,於乘风的神智渐复,他一把拉住郑九五道:“有劳贤弟啦,你此去梵净山,路途上可否顺利?”
郑九五闻言,一咧嘴巴,道:“唉,师兄,你可别提这事了,俺老郑为了你,不知历经多少苦难,几乎把性命也搭上!”他刻意说得悲悲切切,还生生地挤出几滴泪花来。
若是换作平时,骆小丁定然忍不住笑,此刻,也只得强自捂住嘴巴,不住地点头附合。
於乘风闻言,忙追问其因由,郑九五又是手舞足蹈地简述一番过往经历,唬得众人大睁双眼,久久说不出话来。於乘风听罢,亦是不住地点头,道:“师弟,愚兄虽经历此番劫难,心中却颇为欣慰。其一,你为我奔波操劳,沿徒又平妖除魔无数,大兴我太乙门神威,实乃是难得的善缘。其二,小丁追随你多日,非但未曾荒废艺业,反而大有长进,着实令我刮目相看,愚兄感激不尽啊!”
郑九五笑道:“师兄,快别这么说,是你吉人天相,老郑只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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