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是一个问題,我说的沒有错,这个纸条,是贴在我身上的。(.la 好看的)
可是,他到底是写给谁看的。
这时候,我竟然对写这个纸条的人有股子怨气,我草你大爷的,多写两个字儿会死吗?你以为你是王羲之一字千金。
去北京,找张子敬。
我不奢求你写出张子敬是谁,但是你起码写,是你去北京,还是你们去北京吧。
眼镜男沉默了很久,对我抱拳道:那就拜托建国兄弟了,你明白,我跟我二姐的身份,都不允许我们接近北京,你先去试探一下,记住,一切安全第一。
可是,就在第二天我辞别了家人,准备动身的时候,眼镜男却拦住了我,他说道:我想前想后,还是感觉,我们不能去,而且,我以为,他们让我们去北京,绝对沒有这么简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之后的商量,我也不再用对话的形式來累赘,我跟眼镜男,就在赵家庄,做了一系列的谋划。
首先,我一个人站在村口的一棵老树下,站了许久,一动不动,过往的村民都认为我是不是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傻掉了。
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因为我们感觉,那群人既然能悄无声息的带走小刘他们,肯定在赵家屯子周围有了很严密的规划,这群人,也肯定有很强的实力,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应该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所以我站在树下,他们肯定在暗中的观察我,这几乎是必然的,我什么都不做,他们才更好奇我做了什么,他们肯定会在我离开之后,來观察这个大树。
你们肯定会想,眼睛男跟秀气的女人,在暗中观察谁靠近了大树,这样想,你们就错了,因为他们俩,也必然也在被监视之中。
所以,我找了一个外人,这个人必须可靠,那就是赵大奎的老爹,赵青山。
这是第一天,我在大树下站了半天,什么都沒做,离去。
可是,赵青山在暗中观察了半天,甚至在当天的晚上,都在死死的盯着老树,可是,竟然沒有人过去查看。
难道我们想错了,根本就不存在盯梢我们的人,还是那些人实在太过狡猾。
第二天,我再次的去了那棵大树,这次,我捡在凌晨,村民们都沒有起床的时候,一个人假装鬼鬼祟祟的,跑到大树边,用刀在老树很不起眼的一个树枝上,刻了几个字:老子不去。
如果,有人对我进行二十四小时盯梢的话,他们肯定会注意到我,也绝对会看我刻的到底是什么。
可是,沒有可是,沒有人去靠近大树,除了在树边撒尿的村民,沒有人去刻意的注意那个我刻字的树枝。
这是什么情况,这时候,不管我们对我们的布置多么的有信心,我不得不动摇信念,眼镜男一直在摇头念叨:这不可能,你不理解有一群人是多么的可怕,他们的跟踪,绝对是无孔不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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