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她在意气用事,他还是答应了。
时叙没什么毅力,只忍了一年。
“一年你就耐不住寂寞了?”鱼映秋唇角挑着讥讽的笑,“技术这么熟练,没少拿女人练手吧。”
男人皱了下眉,蛮横地按着鱼映秋的双肩,对着她的唇明目张胆的入侵。
鱼映秋也跟着皱眉,两手拼命捶他胸膛,嘴上含糊不清的吐槽:“我没刷牙!”
时叙抽空回答她:“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他这次不像昨晚吻得那么霸道,而是动作温柔,舌头灵活的滑进唇缝里,带着濡湿又甜腻的触感。
鱼映秋架不住温柔刀,被吻得腿软,她想临阵脱逃,被男人一把拽了回来。
“没人告诉过你接吻要专心?”
“外面还有人!”
鱼映秋听着房间里细微又暧昧的声音,想要挣扎,却无济于事。
时悦和她的同学还在外面,万一听见了房间里的动静,她以后还怎么在时悦面前抬头做人。
时叙不听,动作反而变得愈加大胆。
鱼映秋被温热的触感刺激得头皮发麻。
她怕时叙有下一步动作,赶忙出声提醒:“昨晚都几次了!身体好也不带这么折腾的大哥!”
她不知道昨晚时叙买了几盒避孕套,但今天早上一看,垃圾桶里全是,柜子里也快空了,可想而知昨晚有多疯狂。
她喝酒虽然上脸,但练得多,不怎么喝得醉。
昨晚,大部分时候是装醉,这也就导致,她对床上的那些细节,记得尤为清楚。
昨晚她偶然堕落,一心追求萎靡的快感,现在人彻底清醒,她有点怕疼。
时叙看出了她的异样,忍着炙热将她轻轻搂进怀里。
心跳如擂鼓的声响中,他在心里轻声说:
不是耐不住寂寞,是耐不住想你。
–
鱼映秋觉得,那晚过后,她和时叙的关系,好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又好像没有。
懒得开车的时候,她大摇大摆地蹭他的顺风车去锦大,可车上,两人还是和之前一样一言不发。
宾利驶过校门口的缓冲带,高大的梧桐树映入眼帘,满目翠绿苍穹。
一下车,鱼映秋就被江听弦拉到一边。
“那天晚上,你和时叙……没发生什么吧?”
江听弦看了看一脸正派的时叙,又看了看略带憔悴的鱼映秋,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时叙接连两天没上班,鱼映秋也恰好两天都没怎么和她联系,她不信这是巧合。
“老实交代!”
江听弦眯着眼,像个判官一样在鱼映秋身上来回扫射,最后目光定格在鱼映秋的脖子上。
初秋的天气,鱼映秋穿的高领毛衣,怎么看怎么诡异。
“不会一打开全是草莓吧?”江听弦笑得满脸的坏,正准备伸出罪恶之手,鱼映秋拦住了她。
“我招。”
知道瞒不过,鱼映秋就老实说了。
连续两天,她和时叙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时叙一边照顾她,一边和她干着不为人知的勾当。
顾忌着两人还在外面,鱼映秋是打字说的。
江听弦看着手机里的文字,惊得头都要掉了。
她就知道会出事!
现在不仅出事,还出大事了!
她心疼地叹了几口气,斟酌了一下心里的措辞:
“秋秋,我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