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静了片刻,青禾道:“我很喜欢吃长生果就酒,你可能够说得出我平常吃的长生果都是用火烤的还是用水煮的?”
啊?宋延宗睁一睁眼睛,长生果就是落花生,很常见的食物。可宋延宗还真不知道青禾有这个爱好,怔得一怔,很快,宋延宗就决定赌上一赌,其实他还蛮喜欢投机取巧的,而且一直以来运气都很不错。如果他说不上来,青禾还是不会相信他吧?更重要的是就会去行刺慕容冲,二择其一的话至少还有一半机会。宋延宗道:“韩大哥平常吃的……烤的……”紧张地观察青禾反应,青禾原本紧崩的身体似乎有所松懈,但那不是轻松,倒更象是失望?宋延宗打个哈哈,道:“哈哈,我说错了,是水煮的。”
青禾是真的松懈了下来,不再那么紧张,声音里确是掩饰不住的失望,道:“我从来不吃长生果,就酒吃的话更是会大病一场,大夫说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怪病,是生出来就有的。”
宋延宗傻了眼,最主要的是他根本就没想到青禾会这般耍心眼,当年在慕容冲那一帮人中,青禾年纪最大,职位最高,却偏偏常被手下小弟们合起伙来戏弄欺负,明明是个大大的老实人,难道转性了?
青禾像是解释道:“我两年前曾被人骗过一次,那时还在洛阳苏老爷家里,有人知道了我的情况,寻上门来认我,父母俱全,还有兄弟,我虽然不记得他们,可是哪里想到会有假?自然开心。后来有一次在夜间无意中听到他们说话,才知道原来他们只不过是想利用我去替他们杀一个极难对付的大对头。”月色下青禾面无表情的疤脸上似乎透出些难过,顿了一顿,又道:“后来,小姐便教了我这个方法。”青禾强笑一笑,道:“我相信你不会骗我,只是看来我不是你说的那个韩凌。”说完失望地起身去了。
宋延宗自作聪明反被误,后悔也晚了。他懊悔地想问一问青禾会不会去暗杀慕容冲,但似乎也没有了这个必要,在青禾的认知里,苏府是大恩人,而苻阳救了苏若兰。至于什么家传宝剑,什么清河公主等,在青禾眼里都难辨真伪,甚至可能是场骗局。
宋延宗虽然已经跟苻阳说清楚,但反正他们都是要去平阳,便仍是同路而行,他想不如盯紧青禾先到了平阳再说。因为往平阳和往东海的方向完全相反,因此他们现在差不多是在往回走,倒又离邺城更近了些,可以说这些天尽在这一带转悠了,
如此走不到一天,渐渐人烟稀少,青禾忽地吸了吸鼻子,警觉道:“东海王,前面有血腥气。”随着一阵秋风迎来,宋延宗也闻到风中异味,却似乎是恶心难闻的腐臭味道。同时听到风中传来一声声呼唤,娘——,娘——,透着孩童的稚嫩,却又无望无助,在满天血色残阳中悠长地飘荡于这空旷荒野。青禾、宋延宗忙驱马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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