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又有马蹄声传来,又有一人下马进来,形容威猛狠戾,披着鲜红披风。这人宋延宗也认得,是姚盈月的父亲羌人姚苌。倒是不急不忙去向苻丕行大礼,道:“宁州刺史姚苌拜见殿下。”随着马蹄徐徐轻响,又有一人进来,苻阳认得是苻雅,却是更加悠闲地慢慢踱进来,见过苻丕。
裴元略和权翼一脸严肃地跑到‘五妹’跟前,看看不是,又忙转身揭起盖着苻玉的草席,窦滔虽然也迁任了秦州刺史,但毕竟资历还浅。尤其眼前这几个人就是大殿下也不敢怠慢的,因此早收了剑恭敬退到一旁,并不阻拦。权翼二人看过才放下心来。这才也去见过苻丕,权翼道:“大殿下驾临,权翼有失远迎,有罪。”
苻丕自然知道他们刚才着急什么,不由冷笑,道:“几位大人为何大呼‘剑下留人’,替行刺的反叛贼子求情?”
权翼道:“因平阳新任的太守失踪,有消息说是被大殿下所擒,因此臣等火速赶来,刚才误将行刺犯人当作是太守,情急之下冲撞了大殿下,恕罪。”
苻丕道:“你们消息很灵通啊?”窦滔闻言神色便不大自在,走去向苏若兰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回车轿里去等着。”苏若兰行了一礼,欲走。苻雅看到,走了过来,道:“这位莫非就是窦夫人,名满天下的苏大才女,在下仰慕已久了。”苏若兰只得先行礼见过,未免仍有些感怨,淡淡地道:“叫大人见笑,妾这一生都为这薄名所累了。”告辞而去。苏若兰在很小的时候就成名,一直受人追捧,难免曾有着勃勃的野心,想要大有作为。后来经受过几番挫折后就把那争荣奈耀、前程远大的心思灰灭了,只想安安份份地做个平常妻子。如果没有这个名声,她当初就不会做为对付慕容冲的手段被挑选进宫,也不会造成现在她和窦滔之间的这场尴尬夫妻。因此颇有些郁郁之态。而窦滔却总认为是她不满意自己,觉得自己官职低微般配不上,暗自发誓努力进取、功成名就,以配得上她的美名,之后才敢抬得起头来面对她。夫妻两个本都是好心,却成了难以修复的误会。苻雅又向窦滔道喜,窦滔便道:“下官也知道委屈了她,从此自当发愤不懈,将来定会叫她做成一品夫人,绝不叫她错嫁了我。”
却听权翼道:“大殿下驾临,要追捕行刺的反贼或是有什么事,只需吩咐下来,臣等自然尽力协助,拳拳效力。怎么竟不通知臣等呢?何不如这便请大殿下移驾,到我府上稍作休整,稍表微臣恭敬心意。”
窦滔却也知道权翼的,道:“我此行上下可带了千名将士,权大人岂不怕破费了?”
权翼呵呵一笑,倒也直言,道:“不瞒大殿下,姚刺史现就在臣府上作客,臣只为各位远来的大人洗尘设了个家宴,其他一切花销概由姚刺史付出,所以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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