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冲点点头,倒也不勉强,道:“那么就跟权尚书说,你是来探病的好了,所以才会在我的房里。”说完,放下床幔不管了。
权金慧呆呆站着,因为害怕而浑身虚软无力,可是她连靠近慕容冲也不敢,更加宁死也不会跟他同床,听到这话竟还失魂落魄地点点头,然后认命地走到床前木脚踏上坐了下来,等待接受审判。
听得悉嗦脚步声越来越近,甚至看到门口晃动的身影,权金慧紧张的心正提到嗓子眼,忽地从身后伸出一双手来拦腰将她抱起用力往后便拖,权金慧正在最紧张的时刻,便是脱口失声惊呼,全忘了挣扎动作,就被他拖上床去滚到了一起。
权翼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房中大床垂掩着的青灰色床幔剧烈摆个不停,里面传出女子的惊叫,慕容冲的轻笑声,幸亏那大床结实,否则只怕连床也要晃动起来,对这景象一时也是大出意料之外裹足不前。那跟着的下人本就已经一头雾水,这时也是搞不清楚状况,呆愣着都忘了回话。倒是权翼愣得一愣先反应过来,咳嗽一声,道:“哎呀,这……莫不是太守大人的病发作了?”
床上安静了下来,四周青灰色的床幔围得严严实实,慕容冲和权金慧叠在了一起,也不知是无意还是他故意,两人的嘴唇也贴到了一起,将权金慧的呼叫声都堵住了。权金慧的眼睛睁得极大,已经彻底失去了反应。过得一会慕容冲稍移开头,拉远些距离探究地仔细观察她的反应,研视着她的神情。见她完全没有了任何动作和声音,或者连呼吸也忘了,便笑一笑,听到幔外后知后觉的下人近前禀道:“大人,权尚书到了。”慕容冲将权金慧塞进早散乱的被窝里。用快要断气了的虚弱声音道:“权大人,你来拉。我,哎……哟,我怕是就要死啦。”
权翼抽了抽嘴角,只想:还装?你是要快活死吧。不过心里倒是彻底安稳了。本来在自家府里叫他遇刺受惊,随即一病而倒卧床不起,刚来就闹这么一出,还真是把权翼吓得不轻。唯怕有个三长两短出个什么好歹。直到昨天得到他和苻阳共游的消息才感觉极有可能是受了他骗。今日算是把最后一点疑心也去除了。口里笑道:“慕容太守快别这么说,你龙精虎猛、福运正旺,只要稍加休息几天,一地的政务还等你整治呢。”
慕容冲没有答话,只唤‘哎哟’。权翼谨慎,隔着一层布虽然听着声音像,但没见到真人终究不放心,又道:“我瞧瞧大人的气色怎么样了?”说着也不等人动手,上前两步自掀起一些儿床幔往里一张,看到果然是慕容冲正闭着双眼‘奄奄一息’地躺在那儿哼哼,他的模样却是没有人能假冒得了的。那床里面又还睡着个人,面朝里,似乎害羞,整个人都几乎缩进了被里,只露出些如乌云的秀发在外面。权翼忙放下床幔不再多看。同时慕容冲也咳嗽起来,只像是病弱难禁受了风寒般。权翼又抽了抽嘴角,道:“我观太守气色比那日好得多了,再将些时日调养,应该就能好痊。——我可是早准备好了设下大宴迎太守的,请贴都发出去了。”刚才虽只匆匆一瞥,但也看出床里那个是个女人。权翼哪里想得到会是自家闺女?皱眉只想:他昨日跟苻阳厮混,今天才这个时辰又白昼渲淫,果然是性极□□的人,怪道能把苻天王迷得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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