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慕容冲视线的落点太明显直接,毫不掩饰。几个妇人都意识过来,葛衣妇人道:“有客人在这里,你先出去。”
那女人把吓飞的神魂收了回去,忙低着头快步出去,这一跑,慕容冲更加愉悦得笑出了声,眼睛愈加死死地盯了,视线一路紧随着她从身边跑走进了那边门里。好不容易收回目光,犹自回味。说起来,这还是慕容冲第一次用这么□□裸、直勾勾的炙热眼神看人,而以前,从来都是别人这样看他。
察觉到失态,慕容冲回过神来干咳一声道:“你们先吃饭吧,都吃饱了再说。”葛衣妇人便招呼其她妇人喝粥,道:“大家都尽量多吃些,吃饱补足精神力气,做好准备,眼下极可能很快就要再次逃命,下次再想喝热粥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众妇人便都走去粥桶,各自拿瓢、碗舀了桶里黄米杂粥大吃。其中一个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也有人前去喂食。慕容冲看她们的伤都已经经过了比较好的处理包扎,问:“有多少负伤的?不能动的有几个?”问起来只那个伤重的实在不能行动,其她女人都能活动,倒也义气,没想丢下同伴,表示有辆独轮车可以推了重伤的走。
慕容冲点点头,便叫了葛衣妇人到一边,却是打听那个丰乳女人的事,问:“她怎么不跟你们一起吃饭?”
葛衣妇人也不隐瞒,如实告诉道:“她跟我们不是一起的,是这当地人,姓周,原是二姐的族亲,因二姐家出了事故后家破人亡,这里房子没了人住,地也没人耕种,她同她丈夫住了进来。我们来后看到她原本也担心,怕她告官,日夜派人轮流盯着,谁知她倒是真心收留接待我们,似乎见到我们女人自己也能活觉得十分新奇,尽力为我们置办饮食,还把胸衣脱下来给伤了的裹伤。因都是妇人我们穿着上就没那么讲究。”
难怪得精气神是不一样,慕容冲对其它不感兴趣,直问:“那她丈夫呢,怎么不见?”到底还是忌惮这些妇人,因听说她们都挺仇恨男人,要不然慕容冲就更加直接地问她丈夫是不是死了。
但显然她丈夫还活得好好的,葛衣妇人只道:“我们来时就没见过她男人,”慕容冲的意思已经是再清楚不过,葛衣妇人也明白,又道:“听说她男人是个无赖恶汉,不事劳作常出门在外,对她也很不好,时常打骂,又关在家里不许出门见人,门口若有男人经过就是她的错,便要毒打,也是个可怜的妇人。我看她的意思是想离了丈夫跟我们逃走,因她说过她男人每次出门回家就先打她,诬她偷了野汉子,出门愈久打得愈厉害,这次怕是捱不过。——公子若真有心,倒是她的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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