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坚总是享受着和纵容着怀里美人这种小小的胡闹捣乱,觉得他简直可爱极了,有时也常会故意在他面前射箭或写字时在与弓箭或与书案之间留出一点距离,等着他来投怀送抱然后对他作出有些生气无奈的苦恼样子,听着他在胸前咭咭呱呱地说些有边没边的瞎话,再时不时地低头凑过去亲一下他粉嫩的脸,大概是因为被胡子扎到,每次慕容冲都会用两根细嫩的手指在脸上胡乱抓上一抓。苻坚感到无比喜悦,甜蜜幸福得不真实,美好得恍如梦幻。苻坚发现自己原来一直都是孤独的,这时才好像是孤单已久的寂寞旅人终于找到了人生当中的圆满,以前的日子全都是白活了。有了江山、又有了美人,苻坚心满意足,别无所求。他们两个已经到了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的地步,行则共骑、立则并肩、坐则叠股、一个盘子吃饭,一个枕头睡觉,他们陷入了热恋当中。**还是送去虎屋用大铁笼关了起来,在那里另有三、五只虎豹,苻坚也重新驯养了一头山鹰,因此那里也是他们比较常去游玩的地方之一,而且允许慕容冲每天都可以带着**出来溜达一会。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其实在情人面前人是真的有可能变成西施的,苻坚一下子就像是年轻了十多岁,精神饱满,活力充沛,只要慕容冲出现在面前就止不住露出开心灿烂的笑脸,眼神和嗓音自然地流露出欢喜动人的温柔,慕容冲也是如此,甜美满足无比,在他眼中苻坚笑容可掬,英俊非凡,亲切迷人,是这世上最娇宠保护他的人,是唯一全心全意对他好的人,是他最亲密熟悉的爱人,他的眼睛只看得到苻坚,身心只追随服从苻坚,对于其他都毫不理会。苻坚也成了英俊非凡,更何况是本来就倾国倾城的慕容冲?他这时的举手投足,一言一笑无不带来惊心动魄的美态,牢牢吸引住苻坚的视线根本没办法转移开来,每次苻坚不得不从他身上挪开目光都是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每天早朝他们都要依依不舍,生离死别。
连绵起伏的树冠渐渐变做金子般的颜色,太阳仍旧高高挂起散发出余威,虽然不如夏天时那么猛烈,却也另有一种金灿灿的热烈。空气中带着干燥温暖的气息,迎面吹来凉爽的风,气候十分宜人。苻宏穿着窄袖短襟的简装便服在练箭场有些枯燥乏味地对着箭靶练习射箭,苻宏后来一直没有机会再见到慕容冲,可是见到了又怎么样呢?在那天晚上逃出去后一直没有派人去解救慕容冲,那么他应该也能猜想得到,是自己这个无能没用的人又一次胆怯地抛弃了朋友吧。苻宏擦了擦额头的汗,终究是热了起来,有些不耐烦地叫侍从拿水来喝,先到树荫下去坐了歇一歇,还要再练一个多时辰呢。歇了一会,侍从快步来报,道:“太子殿下,陛下也来了,就在隔壁。”隔壁也是练箭的,因为被一座假山挡住了风,更适合初学者练习。苻宏小的时候也常在那练的。苻宏听了便忙起身,既然父皇也在这里,他自然要过去拜见,说起来,这些时候都难见到父皇一面了。稍是整理衣冠苻宏便匆忙向那边走去,还没到假山下忽然听到‘啊’的一声大叫,似是慕容冲声音,好像十分痛苦。苻宏不知怎么回事,连忙率先跑去,绕过怪石嶙峋的假山冷不防面前一具肉花花的胖大背影直撞入眼帘,却是父皇与慕容冲就在落红秋叶铺满的草地上欢爱。苻宏猛然间看到父皇□□的身体,也是头一次看到。便是震惊得呆怔住竟忘了退避。大概是这里跟着伺候的随从也都避开了,四周无人,因此并没人发现苻宏。却又听慕容冲委屈嘤嘤道:“奴不来了,陛下就会欺负奴。”声音滑腻娇柔,又不大象是慕容冲清软的声音。慕容冲小小的身体几乎淹没在苻坚的**中,扯过一幅帕子塞进嘴里用牙咬住忍着不肯再发出叫声。苻坚柔声道:“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呢?”大概是换了一个姿势,将慕容冲托得高了些,慕容冲便从苻坚肩膀探出了半个头,正对上苻宏的眼睛。苻宏像是着了魔似地死死盯着他,脸色雪白。慕容冲安安静静地望着苻宏,就像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像是他有些迟疑不决不知道眼前所看到的是真实还是虚幻。慕容冲的肩颈腿脚不再那么光溜白皙,现在苻坚更喜欢亲他,哪哪都亲,连脚丫子和屁股蛋也不放过,他的身上总是带着深深浅浅永不消褪的吻痕,也都落在苻宏眼里。苻宏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动静大得就像是天塌地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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