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宴脑袋一片空白,心底掀起惊涛骇浪,眼圈儿也不争气的红了,澄澈明亮的眼眸里氤氲着水汽。
须臾之间。
他便明白了一切。
君修远这是担心他,才通过双修之法转移了诅咒之力。
不过看来这件事,还有那个妖僧的份儿。他居然好心替君修远镇压了体内的诅咒之力,这倒是出乎怀宴意料之外。
怀宴被三个男人搂入怀中,闷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挣了挣,笑了一下:“我没事,凡火伤不了我。你们不必为我担心~”
他话未说完,唇瓣便被男人他话未说完,唇瓣便被男人狠狠封住,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酥麻得厉害。
“别……修远”怀宴瞪圆了双眸,伸手推搡着他:“别闹~~~”
君修远狠狠吻着他,吻得用力,吻得霸道,像是要将怀宴融入他的血肉,再也不要分开,更像是要宣示他独占的权威。
“……唔……”怀宴被他吻得差点窒息,他推搡了君修远几下,却发现自己越是拒绝,君修远越加用力。
君修远狠狠堵住怀宴的唇,一边吻他,一边低喃道:“宴宴你没事就好。你不知道我方才有多害怕。”
沈辞、汴城两人也赶紧凑了上去,一边一个,将怀宴紧紧地搂住。
“宴宴……大哥说的没错。我们都很担心你”沈辞吻得更深,含混不清地说道。
汴城的手掌扶着他的腰,格外用力。
怀宴被他们抱着,耳尖红了,忽略心头那异常的悸动,故作淡定地说道:“我如今是大启的太子殿下,旁人不敢动我……”
三人眼眸幽深,君修远眸光灼灼将人圈入怀中。
“那太子殿下,可有将我们三人纳入东宫,日日侍奉殿下的打算……”
汴城轻笑,沈辞勾着怀宴的脖子撒娇。
三个男人全都望向他,目露期待。
君修远:\"我们三个是朝廷钦犯,宴宴不救我们,我们兄弟三个今晚只能被那狗皇帝砍头了!”
沈辞:“我们醒来就在北疆战场的死人堆里,真的好惨啊,呜呜呜,宴宴,我这具身体是被饿死的!”
汴城:“我是被冻死的。身上连一件棉衣都没有。”
怀宴:“..........”
怀宴心道,纳入东宫而已,总不至于侍奉到榻上去。
所以他很快点头应下了,然后当晚便为此后悔不已。
“那好,我会让江福全,寻个良辰吉日,将你们纳入东宫,你们三个以后,日后就跟在我身边。”
怀宴认真道,语气平静无波。
三人顿时欢喜不已,抱着人就是一阵亲吻。
“谢过太子殿下。殿下你真好……”
“我们日后定会好生侍奉殿下。”
“日日侍奉殿下身侧,不离不弃。”
怀宴被亲的脸颊绯红,满是羞涩,正想推开三人,就听到了一阵地动山摇的大号土拨鼠嚎叫,和一阵阵倒抽冷气声。
..................
“殿下——”
“老奴护驾来迟!!!”
“望殿下恕罪!!!”
江福全嗷的一嗓子和二十几名东宫暗卫冲了进来,悲恸的声音,响彻天际。。
抱成麻花的四人,齐刷刷扭头看了过来。
被四个全大启最俊美的男子盯着。江福全心肝儿怦怦跳,老脸登时一红。
旋即双眼瞪圆,哭声戛然而止。
他目光惊愕,傻愣愣站立原地,望着三道风华绝代,形容俊美但饱经风霜的身姿,满眼都是迷茫。
宁王和镇远大将军,以及宁王的军师?!!天哪,他们怎么会跟殿下在一起啊。要了老命了,这三个可是今上挂在嘴边的钦犯,怎么还敢回来。
“宁,宁,宁王?你不是战败后,死在北疆了吗?”
“还有镇远大将军,沈辞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快放开我家殿下!”
“好啊,竟然连你们的狗头军师也在,快点放开我家殿下,否则休怪咱家无礼!”
江福全面色骇然,哭得通红的眼底满是杀机。
他以为这三个歹徒挟持了怀宴,手中七十根泛着寒芒的绣花针已然蓄势待发。
暗卫统领和众东宫暗卫手持利刃严阵以待,也全都将四人围在中间。
怀宴没想到这胖总管还是个练家子,平日里唯唯诺诺,关键时候,倒是有两把刷子。
他叹了口气,走到江福全身边,轻声细语道:“小全子,我没事,你别激动。他们三个不是坏人……”
“啊啊啊啊,殿下,他们就是!!!!”江福全和二十八个暗卫闻言,都很激动。
我的天爷,他们单纯善良的太子殿下被天杀的歹徒给骗了。
“殿下,这三人的画像还贴在城门口!燕门关大败,大启十万将士皆死于北疆战场。
他们三个一个是大军主帅,一个是镇远将军,一个是军师,却活着从北疆回来了,你不觉得有蹊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