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轻描淡写,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这倭瓜太监身上邪气浓重,想必也是经常出入国师殿中的原因。
“不准侮辱我爹。”倭瓜太监气的自闭,已经吓得魂魄皆飞,但是涉及到爹,他表示干爹也是爹,那绝逼不能退让啊,必须刚到底。
“哼!给本公公等着瞧吧!等我干爹知晓此事,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你们这群蝼蚁,到时候,你们一个个都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倭瓜太监怒目圆睁,面容因愤怒和恐惧而扭曲得极为狰狞,声嘶力竭地朝着怀宴咆哮道。
怀宴冷笑一声,天地间风云变色,雷电轰鸣,一道炸雷轰隆隆劈在倭瓜面前,全场吃瓜群众全部紧紧抱在一起。
我的妈呀,好可怕。
那太监面容烧焦,口吐黑烟,当即吓傻了。但是这还没完。
沈辞面容可怖怒喝一声,一脚将倭瓜太监踹上了房顶。
狂风呼啸大作,凄厉的尖叫划破长空。
“啊啊啊——”
尖锐细长的惨叫响彻长街,。倭瓜太监口吐鲜血,血洒半空。轰隆隆一声,整个人倒栽葱似的,一头卡在弘医馆的房梁上,死了。
我的天哪,全场所有人全都战栗不已。一个个张大嘴巴,惊恐瞪着怀宴他们。有人咽了咽唾沫,旋即反应过来后,连忙道。
“几位少侠快走吧,要是等赵国官差来了,你们可就走不了了!”
“是啊,是啊,少侠快走,这些赵国人可不是好相与的!”
“要是被抓到,少不了一顿苦头吃!”
尤其是刚刚那些被怀宴他们救下来的人,更是忧心忡忡,急得红了眼。
“恩人们,你们快走吧!我们垫后!”刚才那位好心的年迈老者,焦急劝解道。
还在弘医馆内的一些能人异士,也全部跑了出来,好心劝解。
赵国这些年一直在不断侵略扩张,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所犯下的罪孽数不胜数,各国百姓深受其害,全都苦不堪言,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而如今,他们又在赵国国都的地盘上,若是惹了事,哪里还有活路。
所有人都认为怀宴他们今日必死无疑,全都眼中含着担忧,为几人感到惋惜,纷纷劝怀宴他们赶紧离去。
..............
皇室的眼线遍布天齐城。
京都顺天府尹的人,全部闻风而动,赶来了。
“呵呵!想走?晚了!今儿个谁也别想逃掉!”
突然,人群外传来一阵嚣张至极的声音。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数队官差,骑着高头大马匆匆赶来。
领头之人腰配大刀,虎背熊腰,看起来十分魁梧彪悍。
里三层外三层,将此地围得水泄不通。
“伤了人还想走,呵呵,你们可知这弘医馆的规矩?”
天齐顺天府尹是一个身材魁梧,面目凶神恶煞的中年男人,他走到怀宴面前,趾高气昂,满是戾气说道。
“什么规矩?”怀宴眉峰一挑,冷漠的眸子划过一缕杀机。
“若和泓医馆作对,视为这些人的同谋,格杀勿论!”顺天府尹阴恻恻一笑,随即一挥手:“带下去!”
官差们闻言,纷纷亮出明晃晃的刀剑,冲着怀宴他们逼近。
“原来如此!”怀宴淡淡点头,嘴角微翘。“那你知道,我的规矩吗?”
怀宴眼神瞬间变得冰寒。“我平生最不喜狗仗人势,欺压百姓之人!”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
顺天府尹双腿骨折,身子一歪,瘫软在地。“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卧槽狠人大帝啊!!!所有官差身子猛地颤抖,吓得面如死灰,畏畏缩缩,不敢上前。
“狗东西,你要杀了谁~!”冰冷的字音从君修远口中吐出。
他一挥袖袍,将人扫飞出去。
这顺天府尹撞翻了弘医馆的墙壁,弘医馆跟着坍塌。
无论是倭瓜太监,还是顺天府尹,以及里面十个身患恶疾的禁卫军病患,全都被压死在里面。
全场吃瓜群众面容惊骇欲绝,皆是瞳孔地震,全都猛地打了个寒战。
完了完了,死人了,全都死了。
弘医馆也塌了。
这下他们这些人,只怕也得跟着吃瘪。
马蹄哒哒之声,纷乱而至。
所有人全都抱在一起,吓得瑟瑟发抖。
“滚开!”
君修远目光冷冽,扫视着周围众人,言辞冰冷,带着冰冷杀伐之意。
众人心生恐惧,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深知他此举是不想牵连他们,皆不敢再多看一眼,匆忙四散离去!
...............
待他们离去后,那倭瓜太监的倭瓜干爹,率领皇城五百禁卫军姗姗来迟!!!
“精彩,精彩,初来乍到,便砸了我赵国的弘医馆,诸位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来者身材矮小,圆滚滚如西瓜一般,面庞宽阔,硕大的头颅,面色惨白如纸,嘴唇猩红似血。
他眼神锐利,猛然间,瞥见怀宴那盘龙纹锦靴,霎时吓得寒毛直立,尖细的嗓音戛然而止。
此靴,乃是大启独有龙纹盘丝锦制成,唯有大启皇帝才有资格穿戴这双世间独一无二的宝靴。
难道,这少年竟是那位刚刚即位的大启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