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仿汴城,修习鬼术,闯荡幽冥山,永远守护在那个人身旁,即便只是远远地凝望……
一团仿若萤火虫般微弱的浊气,颤颤巍巍,晃晃悠悠,悄然尾随怀宴他们,却又不敢靠得太近………
天幕澄澈。
天地间风平浪静,月色如银,洒遍凡尘界。
唯余不远处的厮杀之声,越发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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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杀了他们!快上!”
赵国北厉帝狞笑着,一挥手,一群黑甲军士从四周围拢上来,密密麻麻的,足有三万名左右。
“给朕拿下!\"
他目眦俱裂,对着汴城和沈辞无能咆哮,眼中满是惧怕和惊恐。
“唰——”
两者交锋,然而数万士兵很快就被汴城一袖子,击碎为粉尘。
北厉帝惊恐惨叫,瘫坐在地上。
“啊啊啊啊,怪物!”北厉帝模样狼狈,惊恐万分,疯狂逃窜。
“老东西,还想躲到哪里去!我们的账该清算了!”汴城冷喝一声,手中浮现出一枚鬼气阴森缭绕的鬼刃。
刀尖寒光闪烁。
他身影一闪,已经到了北厉帝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男人身姿挺拔,面容深邃,双眼幽暗闪烁。长发漆黑,掌间鬼印闪烁寒光。
身着绣有古老符文的黑袍,手指修长有力,指尖迸发幽蓝鬼焰。
“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呀,我是赵国皇帝,我勤政爱民,一心为了赵国百姓,你不能杀我。”
北厉帝吓得脸都白了,拼命往后缩。
他总感觉面前之人的相貌很是相似。
“好一个赵国皇帝!好一个勤政爱民,好一个为了赵国百姓。”汴城冷漠逼近:“百年前,你父杀我陈国皇族,屠戮我陈国百姓,踏破我陈国疆土,此仇不共戴天。
他语调低哑,带着滔天恨意,每个字仿佛都从牙缝里挤出来,让听者心中颤栗。
北厉帝瞪圆了眼睛,浑身抖成筛糠,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不不不,我是赵国皇帝不假,可是我没有灭你陈国,灭陈国的是我的父皇。我是无辜的……”
他说到这里,脑海中一道炸雷惊响!!!他猛然间想起来,他曾祖父曾经吞并的一个叫陈国小国家的太子画像,便和眼前此人有九分像。
“是你!”北厉帝惊慌失措的叫喊着,却依旧不忘往后撤。
“我想起来了,你是陈国那个亡国太子!”
完蛋了,他无辜个屁啊父债子偿,他今日必死无疑。
话音刚落。
就见面目冷寂的汴城挥舞着一把黑森森的鬼刃,朝着他的咽喉砍下。
“父债子偿,像你们这样蓄意挑起战争,侵略他国,屠戮百姓的人就不配活着!”
“噗哧——”
血溅飞射。
北厉帝睁大了眼睛,不甘愤怒怨毒的表情定格在脸上,最终缓缓倒了下去,最后化作一抹灰飞,消散在天地之间。。
“陛下驾崩!”
“快跑!”
“快逃啊!!”
四方太监丫鬟哀嚎声震耳欲聋。
北厉帝一死,这些人顿时四散奔逃,汴城并没有对他们出手。始作俑者已经死掉,他也没必要再赶尽杀绝。
汴城甫一回到怀宴等人身侧,便见怀宴被君修远横抱于怀中,少年面红耳赤,如粉霞般的红晕覆于面庞,娇艳欲滴,楚楚动人。
汴城不由自主为他身上那股甘醇的幽香所吸引,难以抑制地想要靠近,再靠近一些。
蓦然之间,天际狂风骤起,风声呼啸而来。
怀宴、君修远、汴城、沈辞、无念皆神色凝重,警觉地仰头凝视!
不远处的草丛中。
陆浅浅正咬着狗尾巴草,惊恐地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天际那团愈发逼近的庞然大物。
她毛骨悚然,心中惊惧至极,无暇吐出口中之草,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至,护在怀宴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