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职员很多都懒懒散散,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那种。
我有时候在公司看到,看见他们个个双目无神,浑浑噩噩,心里就很是反感。
这样出去谈业务,客户怎么看他们怎么看我们公司”
张益达皱眉,“这么严重的吗那你可得大换血一次。”
“已经在换了,所有高层换成了我们的人。”
丁思瑶看着张益达桌上的地球仪,又说:“时间太仓促了,目前还顾不上中层和基层。”
张益达淡淡道,“那等腾出手来,把这帮老油子给我清理出去。
近一两年才加入公司的,还没沾上一些恶习的,可以培养和提拔一下。
不可能把所有人踢出去,能够改造和正确引导的,还是要给予一些机会。”
丁思瑶微微一笑,她知道张总非常喜欢培养年轻人,给年轻人机会。
或许是同为年轻人的原因,不太看重资历这些,更看重能力和可塑性。
“好的,我们会合理安排,下个月开始会发新的信托,有冒头的,我们自然会留用和重用。”
张益达一听下个月,有些皱眉,“要不要这么急等事情理顺了不是更好”
丁思瑶笑了笑,“这次花了140个亿出去,现在存在工行作为收购保证金的,一下子就把益民财富资金抽干了。
他们两家放贷的还好点,我们可一直赚的辛苦钱。
还有这信托公司上上下下好几百号人,人吃马嚼的,不干点新业务怎么能行”
张益达笑着点头,三家公司最穷的应该就是益民财富了,年利润不到10亿,而另外两家公司近两年都是年度净利润二三十亿的主。
信托公司人不多,68家信托公司加起来只有2万人马,人最多的中融、川蜀信托也就七八百号人。
学历普遍较高,约50以上的人是硕士及以上学历。
就是这2万人,管理着超过20万亿人民币的资产,每年为客户创造七八千亿回报。
不过从前年、去年开始,信托陆续暴雷,开始不吃香了,规模也从巅峰期的26万亿下降到了20万亿出头。
不过再逆的市,也有机构是赚到钱的,只是行业红利少了,更多的在比拼各家机构的功力。
丁思瑶笑着说道:“其实这么着急发新的信托,还有一个原因,我想留住那些刚刚拿到兑付的客户。
我们规模太小了,才1500亿,行业平均规模都有3000亿,管理规模最大的中信和建信分别是165万亿和14万亿,是我们的十几倍。
我知道前十强基本上都是国资,没想和他们争,但我们至少也要排到中上游去吧”
张益达笑道:“你有一颗向上拼搏的心自然是好事,但也不能一昧去追求规模而忽略了自身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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