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禅房外面,能闻到里面淡淡的檀香味。
这种味道,大抵也算是佛家的标志了。
而这里的檀香,又算是顶级上乘的香气了。
陈顺在门外,正想虔诚的打个招呼,那房门却自动开了。
定睛一看,老和尚已经站在门内了。
只见他双手合什,朗声佛号,道:“贵人施主安好,老衲智丈有礼了。”
智障?
陈顺心里也是愣不登登的怔了怔,这什么法号?
不过,他赶紧还是还了一礼,“智丈大师,不必这样说,小可也只是区区一凡人也。”
“观先生相貌。应当是家师口中所常言的陈顺先生了吧?果非凡人,非凡人啊!”
“这……敢问令师是?”
“老衲自幼遁入空门,身投佛家,师从峨嵋山悟性大师。六十年前,才到这红叶寺。成为主持和尚。”
陈顺了然,呵呵一笑,道:“原来是悟性大师门下的高徒啊!失敬失敬!在下与令师的确也是朋友相交。没想到,在这里,也是自家人拜访自己家人。缘分,缘分啊!大师的法号,应该是悟性大师所起吧?很有深意啊!”
智丈点点头,一本正经道:“嗯,正是家师所起,智字辈,丈天量心之意。”
“嗯,好一个丈天量心,佛家标杆式的心理状态,佩服。”
智丈谦逊的一笑,道:“顺先生到访,相必是有大事了。来,到老衲房中,坐下少饮茶水,慢叙,可好?”
陈顺倒也不推脱,便进了智丈的房中。
房子里一法不染,极是庄严气场,素雅深远。
智丈倒上清幽的山茶,也是香气溢出,醉人心魂。
喝着茶,陈顺也是不禁赞了一番,尔后,才道出自己来此地的真实目的。
智丈听的了然,点了点头,“嗯,顺先生所言之女,老衲印象也是很深刻。一晃眼……”
说着,顿了顿,“都是五十多年前的事了。”
“嗯,算算叶碎红的年纪,这也是相当吻合的。”
智丈点点头,“那时候,漫天大雪,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大的雪。清晨,我起床时,突见门外一道红光散发,又渐然碎化,然后便传来婴儿的哭泣之声。老衲便前去查看。只见一锦玉襁褓里,包着一个粉嘟嘟的女婴。襁褓旁边。还放了一片碎碎的红叶。她,便是当年的叶碎红了。”
陈顺听的不禁有些神往,道:“这么说来,叶碎红果然不是一个凡俗之女。敢问大师,当时的锦袍襁褓,在何处?她的身上,有没有可识别身份的信物之类?”
“当天下午,便有叶家夫妻前来上香进佛,领回了叶碎红。她的名字,也是叶家洪英施主起的,缘于那道碎化的红光,又因为这里是红叶寺,她的身边有一片碎碎的红叶吧!襁褓,自然应该在叶府。很是锦衣华丽的感觉。”
陈顺道:“大师,能画出那襁褓吗?我看你这里的素描观音坐连图,画的很到位啊,应该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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