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谢彦这时却转过头,一脸严肃地看着周怡黛说道:“你要搞清楚,今天若不是常遇春跪在地上以命相求,我才不会救治你的断郎呢。”
周怡黛见谢彦的脸上表现出一丝不高兴的神色,便转移了一下话题说道:“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愿意救断郎。我还是说一点别的吧!请问你为何只会救白莲教以内的人,不肯救白莲教以外的人?”
谢彦这时便仰望夜空勾起了他那不堪回首的回忆。
“这件事得要从三十年前说起,三十年前我跟现在的你一样大,那个时候年轻气盛梦想要当一名悬壶济世的好大夫。那个时候不管是任何人向我求医我几乎都不会拒绝,因为我觉得病人毕竟也是一条生命,不能耽搁。直到有一天,我救活了一个名叫段明泽的血衣教弟子,没想到那家伙竟然恩将仇报,强迫我加入血衣教并为之卖命,但是我宁死不从他便把我一家老小全部杀光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后来我便心灰意冷了,之后便加入白莲教发誓要与血衣教势不两立,并坚决不再相信任何人。”
当周怡黛听他这样一说,心里头很快便明白过来,于是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所以你只愿意医治白莲教内部的弟子,不愿意再相信白莲教以外的弟子,因此就定下了这个奇怪的规定是吗?”
谢彦则点了点头表示道:“是的。”
周怡黛这时,便走到院外仰望着夜空感叹道:“其实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血衣教也好白莲教也好都是如此。虽然段明泽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但是那只是他误入歧途走向邪恶,而我的断郎曾经是血衣教弟子,他却能够在半路上行侠仗义拔刀相助救下了常遇春,所以无论是哪一门哪一派只要这个门派的弟子行的是侠义之道,做的是正义之事那么他就是好人,如果做的是邪恶之事,误入歧途那么他就是坏人。”
谢彦听完之后,连忙点了点头,对周怡黛的话表示赞同,一下子就解开了他心中的那个心结,禁不住赞美道:“嗯!说的有道理,看来我这个老头子还比不上你这小丫头对这江湖上的事认识深刻,我真得好好向你学习呀!哈哈。”
“谢神医您言重了,我只不过是一个丫头哪能跟你这长辈相比呢,您也太抬举我了。”
“哈哈,听你这么一说,我以后不再叫见死不救神医了,看来我的这规矩真得改改了。”
在接下来的十天里,谢彦没日没夜都认真为断天涯驱散着他体内的寒毒,而他的寿命也因此而延长了好多天,等到第十天过后断天涯决定离开这儿去少林寺请求慧能大师传授乾阳神功。
临走之前,谢彦把一本名为《青囊秘籍》的医书交到了断天涯的手里说道:“这本书是我从医这六十年来一生的经验,你学会它之后就能够克制住你体内的寒毒,虽然我已经给你逼走了一大半,但是完全不能够根治,但是少林寺的乾阳神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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