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安被这样的男人深深折服,眼里闪烁着崇拜的小星星。
而地上的人捂着被踢的心窝,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
可凌玦却并没给他起身的机会,又是脚尖连点,踢在对方双膝上。
还踩了对方的双手骨头,这才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居高临下凝视着地上的人。
薄唇轻启,幽幽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像南家的影,就真是影了?”
地上的人虽身受重伤,却连哼都没哼一声。
反而艰难抬起头,带血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这笑容在黑夜的廊灯下,显得无比阴森可怖。
只听对方道:“南漠,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可怜虫。”
余安安:“……”这话怎么听着那么难受?
她不安的看向自家男人。
他依旧如神祗般俯视着脚下的人。
紧绷的唇角扬起冷肆的弧度。
薄唇轻启,毫无情感波动的话语淡淡吐出:“爷竟不知,自己究竟如何可怜了?”
余安安上前几步,一把握紧他大手:“凌玦,咱们听听他怎么说。”
“傻。”
凌玦宠溺的送她一个字。
抬手将她被夜风吹乱的发顺到耳后。
温润的指肚抚过肌肤,若电流般划过余安安身上每个细胞。
她仰头迎着他宠溺的目光,整个人都要化了。
可还是不服气的噘嘴:“我怎么傻了?”
凌玦:“因为呀,他不会说实话。”
余安安:“……”也对哦,一个人真愿意说,又岂会等他们来问?
“那怎么办?”
她懊恼的嘟着嘴,“这些坏蛋,实在太可恶了。”
说话间,她还抬脚踢在那人身上。
她这一脚踢得特别讲究,正巧在人体腰际,一个重要穴位上。
“嘶——”
假影原本就强撑着,没哼出声。
如今被余安安这么一踢,那口气便被泄掉,令他本能的发出倒吸凉气的声音。
“小安安,你这脚踢好有学问。”
凌玦听到敌人终于发出一声吸气的声音,立即夸赞自家小磨人精。
“那是,也不看看姐是谁?”
余安安被丈夫夸赞,立即傲娇的仰起小下巴。
突然眼珠一转:“亲爱的,要不咱们请晓薇帮忙问口供。”
凌玦摇头:“医家人只负责治伤医病,不负责帮人逼供,更不负责其它。”
“这又是那什么医家规矩?”
余安安不满的嘟嘟嘴,“规矩那么多,可真没意思。”
“又束缚不了你,干嘛这么生气?”
凌玦看她这样,整颗心都融化了,宠溺的揉揉她脑袋,笑起来。
余安安依旧不满的嘟嘴:“可是那些规矩束缚了我们最大限度的用医家人啊。”
“好了,为夫会加油努力,希望在有生之年打破医家的这些不合理规矩。可好?”
凌玦见她这样,忍不住作下承诺。
“好了,咱们先忙正事。”
说着,将妻子拉到身后,叮嘱道:“你站远些,小心溅一身污血。”
“哦。”
余安安看看地上躺着的敌人,眼里充满好奇。。
她竟没注意到,今天的自己胆大了许多,看着满身鲜血的敌人,心脏竟不再像过去那样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