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傻傻的呆萌样子,凌玦不由笑着揉揉她脑袋。
发现她头发都被汗湿透了,于是笑道:“走,咱们去那边树下坐着说。”
余安安扶着男人来到路边一株数百年的老榕树下,找了块比较平整的石头坐下。
“这里真是天然纳凉的好地方。”
余安安仰头看着上面枝叶繁茂的榕树,愉悦的笑道。
凌玦捏捏她的笑脸:“嗯,有时候,大自然给我们的才是最好的。”
余安安收回目光,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怎么这样看着我?”
凌玦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我脸上长花了吗?”
“你本身就是一枝花。”
余安安笑得十分狡黠,“也是大自然给我最好的那枝。”
“好,以后我负责貌美如花,陪你美遍天下。”
凌玦在短暂的愕然后,又释然一笑。
“不是我负责赚钱养家吗?”
余安安听着他的话,咯咯笑起来。
“咱家不需要你赚钱。”
凌玦看着她发自内心的笑颜,整颗心都是软的。
余安安:“……”感觉丈夫又要将之前那个问题敷衍过去。
但她却并没特意提醒。
有些事,他若真不愿意说,她不会勉强他。
就如那二十多年的经历,每次想起都会是鲜血淋淋的残酷。
她不愿别人揭开自己身上的伤疤,当然也不会主动去揭别人的伤疤。
不过,这次余安安是真想错了。
凌玦之所以与她说些有的没的,只是想让她先放松下心情。
之后再来听自己的故事,或许她心里不会那么紧张。
看她心情慢慢放松下来之后,凌玦略微整理了下思路,这才开始讲述起那近两年的经历来:
原来一年多前,就在夫妻俩成亲当天
凌玦心情飞扬的穿梭在宾客之间。
说起来,由于凌家是外来户,家里的客人很少。
因此在他们新婚那天的宾客们,不过就是村里的父老乡亲而已。
就在宴席开始后,凌玦正准备亲自去把余安安接出来,给大家敬酒。
哪知他还没来到夫妻俩的婚房门口,凌玦只觉身体突然腾空而起。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他差点没惊呼出声。
可很快他便发现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着,‘飞’出自家院子,几个起落间便落在后山无人区。
在当时见识还十分浅薄的凌玦,真被吓得不轻,却硬是忍着没将这种恐惧表现出来。
他看着眼前三个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汉子,沉声喝问:
“你们是谁?抓我出来想做什么?”
身体刚获得自由,凌玦便担忧起家里的新娘子来。
自己被他们抓来这地方,那小安安又会遇到什么意外或不测?
只是下一刻,那几个神秘的人整齐的向他行了单膝跪拜礼
还口称:“拜见少主。”
凌玦眼睛一眯,身子也往旁边避了避,警惕道:“喂,你们干嘛,什么少煮多煮的,我可不认识你们啊。”
“要煮什么东西,你们自己想办法煮去。”
“少主,我们是奉老爷子之命,来请您回家的。”。
神秘人并不在意凌玦说了些什么,依旧跪在他面前,“还请您随我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