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老点点头,指了指瞿辉和瞿子斌,示意两人先看两父子狗咬狗。
“我给了你和你妈这么多钱,难道这些钱还不够你花的吗?你偏要去做间谍?咱们国家经历了千辛万苦才迎来了解放,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牺牲的先烈们?”
瞿辉一脸痛心疾首地呵斥完儿子,又转头对温老道:“爸,这事儿和我真的没关系,您还不了解我吗?我只是能力一般,但绝对是爱国爱部队的。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情。我和瞿子斌之间,除了给他钱,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外,很少见面的,我真的不知道他是间谍,我自己更不可能和敌特分子有联系的。”
看着瞿辉一副和瞿子斌要撇干净关系的嘴脸,展新月想起他前几天表现出来的父子情深,不禁嗤之以鼻。
还以为瞿辉有多爱儿子,在自己的生死面前,也不过尔尔。
瞿辉不想死,他唯一的弟弟已经病死,瞿子斌犯下的是通敌大罪,肯定会被判死刑,现在他瞿辉就是瞿家唯一的根了!
他今年也才四十多点儿,还能再找个好生养的媳妇生儿子,把瞿家的香火延续下去,所以当下,他必须把所有责任都推给瞿子斌。他要活着出来。
“哈哈哈,说得比唱得好听。如果你爱国爱部队,怎么我稍微说了几句话,你就屁颠屁颠地把盛图南的档案全部拿给了我?还打听到他出发的时间,也一起给了我?”瞿子斌笑得讽刺。
小时候,因为大队的赤脚医生说他名义的上的爹没有生育能力,瞿子斌和邹红梅在大队遭受了不少白眼,大队的小朋友都不和他玩儿,瞿子斌一出去,就会被大队的小孩子扔石头吐口水,骂他小野种 。
有一些激进的,还给他泼粪水!
他妈妈邹红梅更惨,被人挂着破鞋游街。还有一些光棍时不时来骚扰。
那会儿,瞿辉正在部队享受安逸的好日子,根本不管他们母子。除了给钱,什么都不付出。
瞿子斌恨这个亲爹,从小就想弄死他。
但他城府极深,在瞿辉面前表现得非常懂事听话。瞿子斌早就被老师忽悠成了间谍,之前就通过和瞿辉的聊天中获取不少部队情报卖给老师。
这一次 ,瞿子斌决定拉瞿辉下水,如果成功,他出国后就会写举报信,举报瞿辉通敌卖国。
如果不成功,他就和瞿斌同归于尽一起判死刑!
“爷爷,这两人这么快就招了?”展新月惊奇地问。
“是呀,这就是人性。他俩一个是前军长,一个是京大学生,都是知法犯法,也都是国家着重培养的人才,做出通敌之事,死刑都跑不了咯!”
温老感慨道:“你给我打完电话,我就安排人第一时间将瞿辉控制住了。”
“一开始,他啥都不说。我又安排人直接去京大抓瞿子斌,结果他听到风声早跑了,幸好我留了个心眼,在火车站,汽车站都安排了人员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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