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胡言。”
君如墨重新坐到椅子上,冷哧了茯苓一声,但苍白的面容,也丝毫不见慌色,而是变的更加笃定,“一风。”
“属下在。”
如墨的贴身侍卫,一风迅速闪身从一侧而来,单膝恭敬的跪在了君如墨的身前。
经过这一番折腾,君如墨淡然的神色,出现了几分倦意,但一双明亮的眼眸,却绽放出一股傲人的风华,颇有一种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的气魄。
“传信给白先生,按照原定计划行事,记住,宁可计划失败,也不可走露半分消息。”
“属下明白。”
君如墨当然不可能臣服于黑水太子,而他之所以制造战败的假象,并且有目的的靠近玲玲郡主,甚至来到黑水帝都,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盘早已设好的局,一盘足以颠覆黑水国的局。
吩咐完一切,见一风依旧跪在那里,没有动,君如墨问:“还有何事?”
一风平淡的面上,露出了几分忧色,“今日之事,公子真的能成功获取黑水太子的信任吗?”
闻言,君如墨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当然不能,因为风南凌从来就不会相信任何一个人,包括他最亲密的兄弟,他今日前来,只是想看看我身上,是否由他所需要的价值。”
一风一急,“那刚才黑水太子是大怒离去……”
“放心,我心中有数。”
一风领命离去后,一名小厮匆匆来报,茯苓听到消息后,清秀的小脸,登时变了颜色,眼睛瞪的圆圆的,半天才无神的走到如墨的身边,低声道:“公子,冬雪死了。”
冬雪?
君如墨先是一愣,但很快想到,冬雪是他在夏侯家的亲信,一直是安插在肃亲王府的眼线,为他传递消息所用,本来一直很隐秘,没想到居然死了,“怎么死的?”
茯苓一脸复杂的,观察了下如墨的神色,才道:“据说,是因为郡主怀疑她勾引公子,所以,所以……”
“是被腕去的双眼,还是毁掉了容貌,亦或是打断个四肢?”
谁知君如墨冷冷一语,在谈及这些狠辣的手段时,他的眼底没有过多的愧疚,是一种深恶痛绝的厌恶。因为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他住进这肃亲王府,类似事就没消停过,他只是不说,可不代表他不知情。
没想到这次,居然把手动到他的人身上。
所谓勾引,大概也只是在端茶递水的时候,趁机传递了几句消息,女人善嫉,果然是件很可怕的事。
思量了片刻,君如墨冷下了脸,“此事不必理会。”
玲玲郡主现在还很有用。
另一面,太子风南凌离开了肃亲王府,刚一登上马车,四皇子风南烈就急不可耐的上前追问,“皇兄,怎么样了?”
太子斜眼撇了下风南烈,沉了沉脸色,“以后要改改这毛躁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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