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是不是喝农药了,是我啊!”百达通一把扯掉自己的面罩。
“警察,你被捕了,有什么话可以留着跟法官说。”陈家驹把百达通的手铐在消防门的门把手上。
“啊???”
百达通这才发现陈家驹并不是人字拖。
陈家驹看起来比人字拖年轻了至少十岁。
百达通的表情很古怪,他好像记得人字拖说过,人字拖的爷爷还是姥爷什么的,是跑船的。
大表哥?
“陈sir!”
追击百达通的两名警员看到陈家驹赶忙小跑了过来。
“还有一个家伙带着我们的人上上下下兜圈子。”说话警员愤怒地拍了一把百达通的脑袋。
“跑啊,怎么不继续跑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百达通一副我错了的表情,很老实地不吱声。
“你们两个去东面的消防楼梯,我去北边,一起包抄他。”陈家驹说着已经跑进消防楼梯。
百达通继续面如死灰。
陈家驹与两名重桉组警员一走,百达通就想笑,区区一只手铐还想铐住自己,简直开玩笑。
百达通从自己的衣领下弄出一枚回形针,三秒钟就打开了陈家驹的手铐。
陈家驹跑了一个楼层,才想起百达通是一个盗贼,手铐怕是锁不住他。
陈家驹赶忙折回,晚了,他手铐都被百达通给顺走了。
“......”
手铐丢失可不是小事。
“喂!人字拖,你没被逮住吧,有个条子长得跟你一样,你不用跑的。”百达通赶忙通知人字拖。
“什么?”人字拖自然是听不懂百达通的意思。
人字拖以一种正常人类很难做到的姿势,蜷缩在消防水管箱里,好不容易才掏出手机接听百达通的电话。
结果下一秒,消防箱就被重桉组警员给打开了。
人字拖尴尬地收起电话。
‘王八蛋百达通,早不打电话、晚不打电话,偏偏在这个时候响自己的电话。’
“出来!”重桉组警员没好气地说道。
人字拖艰难地钻出消防箱。
“耍我们很好玩是吧!”
一名警员伸手摘下人字拖头上的的面罩。
“????”
“陈..陈sir?”几名警员面面相觑。
人字拖也是一脸懵。
什么陈sir?我分明是姓房。
“我去,有飞碟。”
人字拖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是他很机智地瞪大眼睛看向几名警员的身后。
几名警员愕然地转头。
人字拖赶紧跑路。
几名警员还在走神人字拖跟陈家驹长得一样,竟没人反应过来要开枪阻止人字拖逃跑,直到人字拖消失在拐角,他们才清醒过来。
“这个盗贼长得跟陈sir一模一样?”
“报告,有一个盗贼长得跟陈sir一样。”重桉组警员立刻拿起对讲机报告李文彬。
这条信息太重要了。
“什么?”李文彬自然也是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盗贼长得跟陈sir很像啊!”
整个行动组的对讲机频道都是一样的,陈家驹自然也听到了自己伙计的通报声,他也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直到他看到一个家伙像自己迎面跑来。
陈家驹:“......”
人字拖:“......”
陈家驹与人字拖同时刹住脚步。
俩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
“人字拖?”
“陈sir?”
这两个酷似成龙的家伙总算是反应了过来。
人字拖换个方向往另外一条走廊跑去。
“站住!”陈家驹赶忙追了过去。
人字拖擅长辗转腾挪地改变方向,这却也是陈家驹的专长,人字拖累吐快血,依旧没能甩开陈家驹。
在体力上,中年版的人字拖也不是青年版陈家驹的对手。
“喂!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