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这菜市口都空无一人,我都说了,怎么可能当街斩杀县令。”
“就是,县令可是朝廷钦点的七品官员,怎能说杀就杀。”
“哎!你们快看,那边过来一队士卒,后面还有辆囚车,那车里不就是县令大人吗?”
百姓们纷纷转头看去,只见沿街走来一队手持长矛的士卒,大约有上百人,队伍中间有一辆囚车,身穿白色囚服的县令刘裕披头散发,浑身是伤,戴着枷锁脚镣被关在囚车内。
囚车旁一个身穿白衣的俊俏少年郎跟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随着队伍一起缓缓向着菜市口走来,那少年正是李逸辰。
“来了来了,昨日里我就看见这些士卒跟李家公子一起去了县衙。”
“县令这狗官真被人关在了囚车里,真是苍天有眼!”
队伍很快来到菜市口,李逸辰当先走了出来,对着百姓们拱了拱手:“”各位街坊四邻还请让一让,今日我要在菜市口斩了这狗县令,还请大家遵守秩序,不要惊扰了法场。”
李逸辰看了看,来菜市口围观的百姓乌泱泱一片,不下数千人。
百姓们纷纷让到道路两旁,囚车缓缓被推进菜市口空地,上百名士卒手持长矛围在四周。
两名士卒将囚车上的县令刘裕押了下来,跪在菜市口的断头台上。
李逸辰站上断头台,对着底下议论纷纷的百姓们拱手道:“各位街坊,乡邻,且听我一言。”
下方的百姓们闻言纷纷安静了下来,抬头看着李逸辰。
李逸辰指着刘裕开口道:“这狗县令,自上任以来,恶贯满盈,肆意欺辱百姓,更是纵容自己的妻舅于恒为恶一方,草菅人命,强抢民女,不知道多少乡邻们被祸害的家破人亡,今日我李逸辰替天行道,除了这狗县令,还请各位做个见证!”
下方人群中,一名身穿粗布衣服的老婆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泪流满面的喊道:“苍天有眼啊!可怜我那孙女,年方二八,就被这狗官妻舅强行掳去做妾,我们一家人找到县衙,我那老伴被这狗官下令让衙役活活打死在县衙门口。”
“这丧尽天良的狗官!今日终于是血债血偿了,老头子,你若在天有灵,就睁大眼睛看着,今天李家公子,替我们家报仇雪恨了!”
老婆婆话音刚落,又是一个中年妇人走了出来,泪水盈眶,浑身颤抖的指着刘裕道:“这天杀的刘裕看上了我家布行,逼我家掌柜的把布行转让给他,我家掌柜的不肯,就被他强行岸上一个私通山贼的罪名,屈打成招,活活打死在了牢房里,谋夺了我家的家产!”
随着这两人当中诉说出刘裕的罪状,越来越多的百姓站了出来,纷纷列举刘裕的恶性,一时间群情激奋。
李逸辰慷慨激昂的开口道:“乡亲们,我父亲平日里乐善好施,接济乡邻,也被这狗县令唆使自己妻舅当街打死,我若不是命大,我们李家就绝了香火,这狗官的恶行真是罄竹难书!你们说这样的狗官该不该杀!”
“杀了他!“
“杀了这狗官!”
百姓们纷纷挥手大喊杀了刘裕,此时的刘裕吓得浑身瑟瑟发抖,身下流出一滩不知名的黄色液体。
“各位乡邻,这刘裕是朝廷命官,杀了他如同谋反,如今的朝廷,**不堪,就连刘裕这样的恶人都能做官,漠州大旱,百姓民不聊生,朝廷却视而不见,这两年大渠县饿死了多少人,可朝廷呢,充耳不闻,甚至早已把我们忘了,今日起,我李逸辰就高举义旗,推翻这荒诞不堪的朝廷,还百姓们一个朗朗乾坤!”
李逸辰的声音铿锵有力:“我李逸辰在这里立誓,要让大渠县,甚至整个北庭的百姓们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今日就用这狗官为我义军祭旗!”
“李公子说得对,这朝廷从来不管我们,还任命这样的狗官残害乡邻,这样的朝廷我们不要也罢!”
“对,既然朝廷不管我们,我们也不要这样的朝廷,这样的官老爷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
“反了!今日起,我们大渠县反了又如何!”
看见百姓们的情绪都被调动起来,李逸辰转身对着武松吩咐道:“杀!”
武松手起刀落,刘裕的人头飞起两尺多高,滚烫的鲜血从腔子里喷溅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