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形势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刘裕装作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什么?他竟敢如此?李公子误会了,本县令身为父母官,怎会行如此荒唐之事,那于恒所为,本官一概不知,他竟然敢违抗朝廷律法,当街行凶,本官定然秉公处理给你一个交代。”
“不必了!来人,把于恒给我抬上来!”
李逸辰一声令下,几个梁山步卒抬着一个担架走了进来,担架上,于恒面目全非,整个下半身被血水浸透,只剩下一口气,发出微弱的惨叫声。
看着于恒凄惨的模样,刘裕心里一惊,嘴上却说道:“于恒!你竟敢当街行凶,私闯民宅,被李公子所伤也是咎由自取,本官以有你这种妻舅为耻!”
于恒看到自己姐夫,本来心中无比高兴,这下定要让姐夫给自己报仇,还没等他开口,刘裕所说之言就让于恒犹如五雷轰顶一般,这刘裕明显是看到形势不对,想要把自己卖了。
于恒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咬牙切齿道:“刘裕,你这个无耻之人,分明是你说让我大胆去谋夺李家资产,你会在背后给我撑腰的!”
李逸辰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狗咬狗:“县令大人,你还有何话可说?”
刘裕一脸的气急败坏:“污蔑!这是**裸的污蔑!李公子休要听他胡言,本官对此事一概不知,于恒你不要以为是我的妻舅,就妄图拉我下水,你这等无视律法的残暴之徒,就应该被凌迟处死!”
“行了,本少爷没空看你们狗咬狗,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区区一个于恒哪里来的胆子敢图谋我李家!把这于恒给我杀了,尸体剁碎了拿去喂狗!”
于恒身边的几个梁山步卒闻言拿起手中长矛毫不犹豫的刺在于恒身上,直接来了个透心凉,于恒气绝身亡。
刘裕倒吸一口凉气,这李逸辰敢在公堂之上直接杀人,看来自己是今日是凶多吉少了。
“李公子,此事在下确实不知啊,请李公子明查,不要冤枉了好人。”
“好人?”李逸辰冷笑一声,反手抓起书案上的惊堂木,结结实实的砸在刘裕脸上,刘裕也没想到李逸辰会突然下手,嗷的惨叫一声,口鼻窜血,跌倒在地上。
“整个大渠县,谁不知道你刘裕是什么人,贪赃枉法,鱼肉百姓,残害乡邻,草菅人命,哪一样不是你刘裕所为之事?还冤枉好人,真是天大的笑话!”
李逸辰其实没打算现在就杀了刘裕,否则早就直接杀了,哪里会跟他废话,这刘裕在整个大渠县臭名昭着,不知道多少百姓恨不得吃其肉,饮其血,与其一刀把他杀了,还不如公开处斩,还能为自己收获一波民心。
被李逸辰打倒在地的刘裕眼见服软不行,恼羞成怒道:“李逸辰!你李家豢养私兵,公然围困县衙,殴打朝廷命官!难道是要造反不成!”
“你说对了,与其被你这样的狗官欺压,造反又如何?我李逸辰今日就是反了,你这狗官又能如何?”
“把这狗官给我关入大牢,明日在菜市口斩首示众,其他人等,杀了!”
梁山步卒毫不心慈手软,一个个手中长矛接连向着衙役们刺去,这些衙役都是刘裕提拔的亲信,别看这会乖的一个个像鹌鹑一样,平日里出门也是耀武扬威,欺压百姓的事没少干。
眼见此情此景,师爷严博吓得魂飞魄散,急忙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李公子别杀我,我知道刘裕这些年得来的银两藏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