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玉玲满心疑惑,不解地问道:“我们正在谈论我哥的事儿,您给我看这个扣子,究竟是何意?”
鬼秀才闻言,不紧不慢地娓娓道来,为满心疑惑的刘玉玲揭开了谜团。
“你仔细瞧瞧这腰带扣,扣上的图案乃是特殊部队的专属图案,只有特殊部队的人才会佩戴这样的扣子。这也就意味着,他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军人,而是来自特殊部队的呐。”
刚一说完,刘玉玲心里咯噔一下,虽恍然大悟,但也暗叫事情不妙。
这时,鬼秀才紧接着又将目光转向傅庭琛,神色中透着几分狡黠与阴狠,说道:
“此人乃是特殊部队的,想要让他投降改变想法,那可能性几乎微乎其微。毕竟,能进入特殊部队的,那可都不是一般人。银狐兄,你如今还执意要我放了他吗?”
傅庭琛听闻,神色瞬间变得冷峻,目光犹如寒星般闪烁,沉声道:“鬼秀才兄,那你究竟想怎样?”
此时鬼秀才在心里暗自思忖:因为丁疯子那档事,老狐狸一直对傅庭琛心存怀疑。
昨晚我已将此处情形用电报形式与老狐狸沟通过了,老狐狸下令拿这个人来试探傅庭琛,倘若傅庭琛有任何不对的地方,立马抓起来。
想到此处,鬼秀才接着说道:“那眼下只有这一个办法可行了。你想想,要想让一个人永远闭嘴不再说话,您说能有什么法子?”
鬼秀才话音刚落,傅庭琛和刘玉玲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仿佛被重锤狠狠敲击。
傅庭琛咬了咬牙,说道:“你的意思是,把这个人给弄死?”
鬼秀才阴恻恻地回道:“不错。然而,鉴于这是您女人的哥哥,我们着实不好下手。银狐兄弟,不如就由您来代劳了。”
傅庭琛听到这话,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地紧握,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但他的脸上却依旧波澜不惊,缓缓说道:“那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此时,刘玉玲听到这番话,泪水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她带着哭腔,撒娇般地喊道:
“阿狐,亲爱的阿狐,你不喜欢我了吗?求求你,能不能不要杀我哥哥?”
鬼秀才见状,眉头紧皱,目光凌厉地对傅庭琛说道:
“银狐兄弟,切不可因为一个女人的几句哀求就误了咱们的大计!毕竟,心有妇人之仁者难成大业,您可得好好掂量掂量!”
这时傅庭琛一只手轻轻敲打着桌面,看似在仔细思索,实则大脑飞速运转,想着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
若是不顺从他们,自己恐怕立马就会暴露,后续的任务也将功亏一篑。可让他亲手杀死沈明轩,他实在下不去手,毕竟沈明轩与他相识已久,这可如何是好?
与此同时,刘玉玲又在一旁紧紧拉着傅庭琛的手,声音颤抖着苦苦哀求道:
“能不能别杀我哥哥?哪怕把他关起来,关一辈子都可以,只要能让他活着。”
说到这儿,她停顿下来,目光急切地看向鬼秀才,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希望。然而,鬼秀才只是冷漠地摇了摇头。
但是刘玉玲眼中的光芒并未熄灭,她再次急切地说道:
“那实在不行,不如这样,先把他关起来,留他几天。我在这期间再找个女人,让这女人和他关在一起,等女人怀孕了,再处置他,行不行?
我只是想让他留下血脉,我们这一脉单传,绝不能断后啊!”
说完,她满含期待又眼巴巴地瞅着鬼秀才。同时在心里想:“能拖一时是一时,哪怕多为明轩争取一秒钟也好,但愿鬼秀才能答应我的提议。”
然而,鬼秀才闻言刚张开口,还未来得及表态。这时,贾老虎猛地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吼道:
“我相中的女人都因为他给弄跑了,还给他这个快死的人找女人,做梦吧!”
鬼秀才听了无奈地看了看刘玉玲,耸了耸肩,一脸为难地说道:“对不起,我实在也是爱莫能助。”
紧接着,鬼秀才眉头紧皱,一脸恼怒地转过头对傅庭琛说道:“哎呀,银狐兄,你瞧瞧,咱们在此商议要事,你这女人竟这般不知分寸,肆无忌惮地插话,妄图干涉咱们的大事。你可得管管了,不能如此纵容她这般放肆!”
傅庭琛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毫不犹豫地抬手给了刘玉玲一记重重的巴掌。
刘玉玲被扇了一个巴掌后,猝不及防,瞬间被打倒在地。她本就泪水涟涟,此刻更是瞪大了双眼,满脸写满了不可置信,嘴唇颤抖着,眼眶中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此时傅庭琛打完之后,心中虽有万般愧疚,感到一阵心疼,但他深知自己对刘玉玲已暗生情愫,可此刻形势所迫,不得不如此。
这时他的手还停在半空微微颤抖,心里像是被一团乱麻缠着:“玉玲,对不起,但愿你能明白我的无奈。”